包圍了起來,顯然是和背劍修士一起的人。
“崔宇,你好不要臉,明明是你眼饞我的特殊根骨,仗著自已是宗主之子帶著一眾長老迫害我在先。師父他老人家拼著身死,將我偷偷放出了山門讓我另謀出路,自此我與你無相宗只有無盡的仇恨,根本算不得宗門勢力之人。”
那名青年雙眼通紅,恨不得與眼前之人拼上自已的全部同歸於盡。
只是對方人多勢眾,理智告訴他,就算真上了也只是枉送性命,那師傅的仇可就沒人報了。
“你說不算就不算了?既然入了我無相宗的門楣,那你一生便都是我無相宗的人,以你的身份參加散脩名額的爭奪,那是對凌霄聖地規則的踐踏。搞不好,取消你比賽資格算是輕的,我建議凌霄聖地直接廢了你這樣的敗類,以儆效尤!”
那被稱為崔宇的修士嘴角閃過一絲輕笑,猶如看著最低階的寵物一般,看著眼前的青年。
“你敢!”
青年雙目圓睜,雙手緊握就想要不顧一切的動手。
如果真被凌霄聖地廢掉了,那還談什麼報仇,能活著離開山谷外圍的無人區都已經是奢望,還不如趁著自已現在還有一戰之力拼一拼。
見青年開始運功要準備動手,崔宇眼角閃過一絲奸笑,同時示意周圍的十多人做好準備。
“你當凌霄聖地是你家開的?你讓人家廢人就廢了啊?”
一道譏笑從一邊響起,卻是陸元看不過去說了一句。以他通透境頂峰的靈魂,能夠輕易的辨別靈魂境界比他低一大截之人所說之話的真假善惡。
而眼前名叫崔宇之人卻被陸元一眼看穿了打算。
此時,這邊已經有了不少人在這裡圍觀,都是湊過來看熱鬧的。
“你是誰?敢跑來管本少的閒事?”
見有人譏笑他,那崔宇立刻轉過身來向著陸元厲聲喝問道。
但在看到陸元身邊的公孫雲薇和廖一琳兩女後,他那不大的眼睛中卻閃過一道忌憚,嘴角已經微微有些抽搐。
陸元自高調走上臺前以來,才過去了沒多長時間,他的影像資料也暫時還只在各個勢力的核心高層手上流傳。
各個勢力的參賽選手大多也只是知道有陸元這麼個人,他具體長啥樣卻大都不清楚。
相反,公孫雲薇和廖一琳作為兩個頂級勢力的天之驕女,之前也沒有做任何的特殊保密措施,是故兩人的容貌身份早就已經流傳在了這次比賽的選手當中。
廖一琳和陸元的婚事知道的人極少,但透過一直跟在陸元身邊的公孫雲薇,在場之人已基本確認了陸元的身份。
“原來是昊吾帝國的太子殿下,不知我在這邊教訓我無相宗的叛徒,哪裡讓太子殿下不高興了?”崔宇重新調整了下自身的語氣,向著陸元不卑不亢地問道。
他所在的無相宗是宗門勢力裡面的一流勢力,而且還是一流勢力裡面比較靠前的,和昊吾帝國也並不接壤。
再加上無相宗與混元帝國有著一定的依附關係,所以面對陸元,崔宇雖然忌憚卻也並不怎麼害怕。
“你無相宗的叛徒?你們無相宗有沒有為他開籍錄冊點過命牌?如果有,那這人就真是你無相宗的人,我願幫你代勞向凌霄聖地檢舉此人。”
陸元眼神灼灼地盯著崔宇,以他的感知,剛才崔宇說要上報凌霄聖地分明是要詐那青年。
激怒他,讓對方先動起手來,而在這凌霄聖地的地方是不允許私自動武的。一旦違背凌霄聖地的規定強行在比賽外與人動手,那倒還真有被廢掉的可能。
“我沒有,我師父是無相宗的一個外門執事,他在一次外出的時候撿到了我,將我帶回了無相宗扶養。但無相宗檢測到我的根骨不行根本不願收我入門牆,我只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