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先生,反賊的大軍已經在三百里外安營紮寨了。”有雄關名義上的最高統領恭敬的對炎奴說道。

“嗯,咱家知道了。”炎奴毫無表情的說道。

好了,傳說中的韓王,讓咱家看看你能有多麼大的本事。

也讓咱家看看,這天下的英傑。

......

浩浩蕩蕩的隊伍中,大乾計程車卒面色疲憊而又呆滯,只是遠遠的望著雄關的方向。

這段時間,他們缺少食物和水,早就已經餓的有些面色發青。

如果這個時候有不怕死的直接站出來,說不定早就兵變了。

可惜不怕死的差不多都死絕了。

“殿下這個計劃雖好,但是不太可行啊。”軍中有人開口猶豫道。

“是啊殿下,若是我們手上的是暴乾流民,那麼這個計劃可以說是陽謀,但是對方是軍伍,這若是一個不小心的話,恐怕.....”

有人提出了質疑。

韓豐默默的看了看自已的方天戟:“你們覺得對面雄關的主將是誰?”

“啊,這,應該是暴乾的炎州牧和那孽奴吧?”有人道。

“既然如此,你們怕什麼?怕他們來一個死守雄關?”突然間,韓豐笑了。

“如果本王所料不錯,那炎州牧恐怕已經死了。”

此話一出頓時全場震驚。

“殿下,您,何出此言?”有人差點就用你腦子是不是不好的眼神看韓豐了。

但是有裴峰這個‘外掛’韓豐能知道所有人的心裡想什麼,所有人做了什麼,自然也就知道雄關的情況。

“那炎奴,若真是忠於大乾,為何會在炎州刺史身上下了禁咒?”韓豐笑著問道。

“這,或許是那炎州刺史的體質特殊。”有人思索道。

“呵呵,也或許是他並不在乎。”

“韓虎,你來說說我們的這位炎奴到底是個什麼貨色。”韓豐道。

一旁被點名的韓虎一愣,隨後撓撓腦袋:“那個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個炎奴喜怒無常,嗜虐,陰險,狡詐常常做出難以預料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吧。”

“那你說說,若是正常情況,一個陰險狡詐的人會不會做出拿大乾炎州的刺史做替身這件事。”韓豐道。

“這,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做這種事情吧?”韓虎疑惑。

“為什麼?”韓豐追問。

“啊?因為這樣對自已不利。”韓虎已經徹底懵了。

“你錯了,不是對自已不利,是對大乾不利,我們的這位炎公公恐怕已經是一條瘋狗了。”韓豐呵呵一笑。

“若是大乾的炎奴,做出這種舉動當然異常,可若是憑藉個人喜好呢?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喜歡施虐的傢伙,他想看到的,是血流成河。”

“所以,說不定我們的炎先生還會幫我們一把。”韓豐悠哉道。

“可,就憑這樣就斷定。”有人還想說道。

“道理本王說了,意見本王也會聽,但是決定是本王做的。”韓豐眼神一眯一股沖天的殺氣蔓延開來。

“是,是,韓王殿下。”這種殺氣根本不是對方能夠承受的,這個年輕的大炎餘貴差點被嚇倒在地。

“既然如此,那麼就做吧。”

.........

“炎先生,那些士卒開始朝著我們這邊來了!”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要是咱家,這些士卒早就沒有一個活下來的了。”

看著遠處那些被俘虜計程車卒,炎奴不由的扔掉手中炎州牧的人頭道。

一口氣坑殺那麼多人,多麼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啊!這韓王怎麼就這麼無趣呢?

“炎先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