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沐瑤奉掌門之命帶李不凡去天門峰的勤務房領了外門弟子的令牌和白袍,然後帶他飛往外門男弟子道房合院。

外門弟子道房合院由一橫兩縱的二層青瓦房組成,院內地面鋪著厚厚的石板,中間無裝飾,一群白袍弟子正盤膝坐在蒲團上,聽著身穿綠色長袍的方教習修傳授修真的理論。

“習武之人煉體,修真之人煉氣,煉氣乃修真之本,丹田開氣海,靈根煉五行,此為築基期,固丹田,凝真培元,滋養靈根,開花結丹,此為結丹期,丹破嬰出,神遊太虛,窺探大道,此為元嬰期······”方教習正講得投入,卻見一道劍光劃過,他眼前突然出現一男一女兩名弟子。

這男弟子相貌平平一席白衣,毫無修煉的根基,這女弟子一席青衣樣貌出眾,體外有真氣波動。

若是換做別人,如此不知禮數地闖入自已的課堂方教習早已發怒,但眼前的青衣女子可堂堂是掌門親傳,他哪裡得罪的起,不僅不敢發怒,還立即起身上前迎接道:“汐師姐不知今日突然到訪是為何時?”

“方師兄客氣了,你入門比我早,以後還是叫我師妹吧。”汐沐瑤客氣地回了一句。

“我逍遙派向來以實力為尊,汐師姐貴為掌門親傳弟子,又是築基巔峰修為,我不久前才剛剛突破築基中期,在汐師姐面前怎當得起師兄二字。”方教習滿臉慚愧地說

二人正談論間,下方的白袍弟子們也竊竊私語起來,他們談論的倒不是方教習和汐沐瑤到底誰為師兄誰為師姐,而是汐沐瑤身後的白衣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居然能讓堂堂掌門親傳弟子親自送來,這新來的小師弟應該有些來頭吧?”一名白袍弟子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我們這來頭最大的就是項羽項師兄了,項師兄的爺爺乃是堂堂第三長老項炎,他來的時候都可都沒有這樣的待遇,這小子該不會是掌門他老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吧?”另一名白袍弟子開玩笑地說道。

此刻一名體型高大刀眉劍眼的白袍弟子在這名開玩笑的白袍弟子腦門上拍了一下,沉聲道:“無論那小子是什麼人,都沒有資格與我項羽相提並論,你小子竟敢拿我與之相比,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張聰不敢,不敢!”那名白袍弟子本要動怒,轉頭一看是項羽,硬把怒火壓了下去。

汐沐瑤剛剛向方教習介紹完李不凡正要離開,卻聽到項羽訓斥張聰的聲音,她深知項羽在白袍弟子中橫行霸道,擔心李不凡會被欺負,於是帶著李不凡向他走去。

“項師弟本師姐聽說你在白衣弟子中人緣最好,這位新來的李師弟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可不要欺負他哦!”汐沐瑤說話時有意放出威壓,硬是用最溫柔的口語氣說了最強的氣勢。

“師姐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新師弟的。”項羽被汐沐瑤當著眾人的面威脅頓覺丟了顏面,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準備日後慢慢找李不凡算賬。

汐沐瑤見項羽挺聽話,於是滿意地踏上飛劍離開。

待劍光遠去,方教習將李不凡喚道身邊,隆重的介紹道:“這位新來的師弟叫做李不凡,雖然是偽靈根,但卻是我逍遙派百年內唯一一個透過了百步天階試煉的弟子,聽汐沐瑤師姐說掌門和幾位長老都很看好他,所以請各位善待李師弟,以免日後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不知道為什麼,李不凡覺得這方教習對他友善非常虛偽,他並不太適應這種被討好的感覺,於是謙虛道:“其實我並沒有汐沐瑤師姐說得那麼優秀,只是僥倖過了天階罷了,原本掌門讓我做黑袍弟子,就是因為資質太差所以才成了白袍弟子。”

他本意是謙虛,但一句話不僅少了方教習的面子還得罪所有的白袍弟子。

“資質太差才成了白袍弟子,李師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