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邪兩手狠狠掐著花瑤的肩膀,撬開花瑤的嘴狠狠的親了過來。
花瑤本想把人推開,但是又忍不住心中暗喜。
壞了壞了,姑奶奶不過稍微欲擒故縱一下,這苗疆小少年就把持不住啦?
下一秒就大事不妙了,花瑤感覺到有條蠕動著的軟肉順著諸邪的舌頭滑進了自已的嘴裡。
花瑤趕忙把人推開,顧不得什麼形象禮節了,這是他媽的蠱蟲!她伸出兩根手指塞到嘴裡,企圖把那蠱蟲揪出來,可是那蠱蟲瞬間就順著她的喉嚨進了她的身體。
花瑤又摳了嗓子眼好一會,蹲在地上乾嘔,也於事無補了。
日了他祖宗的!
她擦了擦手,站了起來,諸邪一臉無辜:“沒事的,只要你按我說的做…”
啪!
沒等諸邪反應過來,花瑤一巴掌拍到了他臉上,諸邪不可置信,一張臉紅了半邊,正要開口,花瑤又是一巴掌,現在諸邪兩邊臉都通紅。
花瑤氣急攻心,完全忘了苗族有多記仇,龍城有句話叫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不得罪苗人。
更何況這是異瞳者,最接近神的種族。
諸邪直接被打的頭腦發懵,花瑤劈頭蓋臉對著人劈頭蓋臉的罵起來:“老子刨你祖宗的墳!你個沒屁眼的小畜生,你這一路就老子一個好東西,偏偏給我喂蠱蟲是吧,蠢東西你活該讓人脫光了賣,還想威脅老子,去你媽的!”
花瑤平時看上去很冷靜,真生起氣來,跟個瘋子一樣。她最受不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戲碼,既然不識好人心,那乾脆燉了這條狗,聖母她是當不了一點!
反正諸邪都能被抓到龍城來,大機率是沒有多少修行的,大不了一起死了得了,花瑤這樣想著,又要上手。
“我給你喂蠱不是因為想要報復龍城的人。”諸邪臉被打得幾乎有些發腫,鼻血都快流下來了,神情卻格外的堅定,“只因為你是顧長衡的徒弟,沒想要你的命,按我說的做就好。”
花瑤冷靜了下來,這諸邪作為苗人從未涉足龍城卻立刻知曉自已的身份,異瞳者深不可測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被陸清月抓獲,只怕是有備而來。
花瑤小心翼翼詢問:“你想要什麼?”
“我要顧長衡的命,你得殺了他,不然我只能殺了你。”
諸邪一字一頓,他想取千古一將,龍族戰神顧長衡的命?不要說他現在修為不足,就算是半神的狀態也費力。
花瑤平日裡要是聽見這話只能當個笑話聽聽,可是從異瞳者口中說出來,絕對不是兒戲。
她肯定是不會殺自已師父的,諸邪也未必有這個本事,不然還用得著威脅自已嗎?
花瑤覺得自已真是蠢蛋一個,諸邪說不定就是奔著顧長衡的身邊人來的,怪不得他在高臺上被綁著的時候只看了自已。上趕著往坑裡跳可還行…
“我師父駐守北疆七年,是聞名天下的戰神,雖然和你們南境的安危瓜葛不大,但也是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
花瑤還沒說完,感覺自已五臟六腑傳來一陣又一陣鑽心的疼痛,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肆虐啃咬著。她額頭冒出冷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手拉到了床邊幕簾,幕簾帶摔一地珠寶瓷器。
不久尖銳的疼痛褪去,花瑤抬頭,諸邪坐在床上正無辜的看著她,眼神好像一隻無辜的小鹿。
“顧長衡不死,你就得死。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
諸邪的語氣輕飄飄的,這些話卻在花瑤腦中炸開來,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而後是慌張的拍門聲音。
“師父,你沒事吧!”
“師父,你沒事吧!”
聽聲音,應該是凌野和鄭少秋。
凌野這崽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