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月輕輕點頭:“好啊,恭敬不如從命。”
花瑤手上的這塊“水雲間”的牌子是凌野給的,持牌者能帶自已的朋友入場。
花瑤也不知道自已徒弟看男人的眼光怎麼樣,雖然有不少相公兔哥對凌野情根深種,但是凌野很明確的表示過,自已可太愛女人了。尤其是漂亮女人。
但願凌野看男人的眼光也不錯。
花瑤瞥了一眼陸清月,她可不想在姐妹面前丟人,雖然陸清月和她是一對實打實的塑膠姐妹花。
花瑤身上黏膩,索性找了間屋子,衝了沖水,露出原本女相面貌。風月場髒事兒多著呢,洗澡的地方自然也多。
花瑤擦拭溼發時,抬頭一望,就看到陸清月含笑著正看著自已。
陸清月感嘆:“真真兒的美人一個。”
隨後看向那水雲間牌子,欲言又止。
花瑤看出端倪,出聲:“姐姐但說無妨。”
陸清月搖了搖頭:“妹妹去了也無妨,若是覺得被冒犯了我們走了就是。”
冒犯?看個男人能被怎麼冒犯?
花瑤不解,先不說陸清月這番言辭,且先前凌野也執意讓自已前去,她更加好奇水雲間裡是個什麼貨色了。
花瑤的頭髮如墨般散開,還有些溼潤,陸清月操控火靈術幫她烘乾,一邊幫她打理烏髮,一遍幫她換掉一身乾淨衣裙。
陸清月替花瑤繫上腰帶時,身子緊緊貼著花瑤。
陸清月手臂環著花瑤的細腰,幫她繫著新衣的腰帶。
花瑤倒是覺得有些不自在,陸清月吐息如蘭,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側。
花瑤往前走了一步,和陸清月拉開了距離。
人家只是幫她繫個腰帶,自已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
花瑤感覺自已反應有點大了,頗有些不好意思,她眨巴眨巴眼睛,故作輕鬆的開口:“那什麼,姐姐,我捯飭好了,咱們走吧。”
陸清月輕輕笑了笑,隨即點頭,十分溫柔,眉眼有冰雪春季融化的動容。不同於她平日裡的清冷。
花瑤在心裡嘖嘖,這個眼神太那啥了,怪不得那麼多有夫之婦把持不住嗷。
陸清月一個眼神就好像在說——我愛你,要和你生寶寶,要和你過一輩子,還甘願為你操勞家事~
花瑤說今晚自已要找個美人,可不是指找陸清月啊,而且她們之間怎麼氣氛怪怪的啊…
花瑤兩步並作三步走,一下出了房間,避免兩個人繼續單獨相處。
陸清月察覺花瑤的緊張,倒是也不點出來,慢步跟上,不動聲色的伸出手挽住了花瑤胳膊。
大約是想逗逗花瑤,陸清月又用指頭捏了好幾下花瑤細嫩的皮肉。
花瑤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察覺陸清月的挑逗,就只裝不知道。
她想起自已第一次見陸清月的樣子。
……
陸清月比花瑤大七歲,初夜在十八歲被人買下,演完破身之前最後一個曲子,陸清月就被人從清風接走了,連拖帶拽的拉進了小巷子裡。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連入房上榻的尊嚴都沒有。
三四個大漢將她團團圍住,其中買下她的公子還怪“大方”,邀請了自已的護衛家僕一起玩。
……
花瑤那個時候只有十一歲,真真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丫頭。彼時她在清風打雜。
花瑤那個時候為了幫顧長衡分擔壓力常常偷偷出來打工。
那天她收拾好茅房,看到一個女人被三四個漢子連拖帶拽拖進巷子裡。
花瑤偷偷跟了過去,還沒走近,就聽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暗夜裡格外淒厲,隨後細細小小的哭泣聲迴盪在巷子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