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說幾句話。”
舞蹈系的老師看青苗不是那麼好搞定,為了他們系的學生著想,單獨對青苗說:“打架這件事你就別說了,就算是我們系的人先動手,你們打也打過了,大家一起受處罰划不來,你們把事情承擔下來吧,我會幫你爭你們爭取一個輕的處罰。”
青苗知道這位老師是想保住他們系的學生,她不是不願意承擔,她只是不能讓晴空和大姐頭和她一起承擔,她對這位老師說:“我的兩個朋友沒做錯什麼,她們不應該承擔什麼。”
那位老師堅決的說:“是你們三個一起去鬧事的,你們不要辯解,處罰不會重的,那個叫孟楠的女生就快畢業了,你別連累她。”
青苗不傻,她笑著對老師說:“老師你是讓我撒謊來保你們系的學生嗎?我連我的朋友都保不住,怎麼能保得了她們呢?”
青苗不願意成全舞蹈系老師的私心,自已走進了辦公室,她站在教務科主任的面前,聲音平靜的說:“我將向你陳述完整的事實。”
事實不過兩部分,潑水和打架,舞蹈系的老師板著臉站在旁邊,她們系的學生一直沒有來,她在青苗陳述之後說:“我們系的那幾個學生馬上就要去參加全國比賽了,為了不影響她們的比賽成績,希望等她們比賽之後再做出處分。”
打架的處分不過是記過,記過之後要經過一年,取得了校級以上表彰才能消除。潑水可以算作故意傷害,也是記過級別的處分,這次要處理則受處分的人不會少。
因為舞蹈系的學生一直沒有到,處分這麼多人需要多方取證,會有一個過程,這個時候也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教務科主任說:“你們先回去,明天中午請你們和舞蹈系的學生一起過來,教務處會做出最公平的處理。”
青苗她們和舞蹈系的老師一起離開教務處,她黑著臉提醒青苗“你要想清楚,不要害人。”
走出教務大樓之後,舞蹈系的老師不見了,青苗抱歉的對晴空和大姐頭說:“對不起,連累你們了,早知道會打起來我應該一個人去的。”
“你這是什麼話!”晴空不高興的說:“我們是朋友啊,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
大姐頭也仗義的說:“朋友之間不要婆婆媽媽的,我最看不起舞蹈系的那些娘們兒,就算不是為了你我也想打她們。”
有兩個講義氣的朋友真好,青苗感動的說:“謝謝你們,如果被處分了,我們一起想辦法消除。”
“處分沒什麼!”大姐頭完全不在乎的說:“我去參加什麼比賽隨便就能獲個獎,你不用擔心。”
晴空抱著青苗的肩膀說:“我離畢業還早呢,憑我的工作能力,在學生會拿獎也是很輕鬆的,可惜今天打得不痛快,那些賤骨頭太欠揍了。”
大姐頭和晴空沒有任何責怪青苗的意思,都給她降壓,青苗笑著說:“你們都厲害呀,我也覺得沒痛快,了不起她們人多嘛!”
她們惹了事本來是應該擔心的,沒想到說了幾句之後就開始遺憾了,難得打一次架,竟然沒有打到暢快。
青苗回宿舍的時候還帶著笑容,她的兩個朋友太靠譜,她又感動又輕鬆,有種夫復何求的感覺。
西梧今晚提前結束訓練,她帶著夜宵回了宿舍卻不見青苗,她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有接,一直等到平時她回來的時間青苗才回來。
她們相互看到對方的時候,青苗說:“你今天回來得好早。”西梧問:“你去哪裡了。”
“今天提前放了。”西梧回答的時候青苗把門關上了,她說一聲“好難得。”在門邊換了拖鞋才走進來。
反正場子已經找回來了,打架也沒有輸,青苗告訴西梧“我去打架了。”
“什麼?”西梧完全沒想到青苗會去打架,驚訝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