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雅本來想今天起來就去和沈阿娟做個了結,沒想到她還沒有去找人,錢濤倒是領著人過來了她家。

“啪”

穿的格外風流瀟灑的錢晉安見到人就先將扇子開啟,嘴角帶笑對著兩姐妹。

結果兩人卻沒有看他,反而是看著武力值好像挺高的樣子的盛灝還有錢濤。

錢要剛應付完沈阿娟一家,也不多說,將帶著的三十兩銀子,在沈雅雅警惕的目光中放到桌面上。

錢濤:“昨晚多有得罪。這三十兩銀子是在下給你們的賠償,希望你們能原諒我昨晚的失禮行為。”

沈雅雅:哦,是來送錢的啊,那沒事了。

三十兩銀子也好多了,她們都能靠這個銀子將茅屋翻新了。不過突然這麼禮貌,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怕是有什麼事需要找她們吧。

沈雅雅眼睛掃過桌子上的銀子,既沒有說話也沒有過去拿銀子的意思。場面頓時很安靜。

眼見現場即將陷入僵局,錢濤清了清嗓子,開了個頭:“這雅雅姑娘……”

“兩位姑娘好,在下錢晉永,是洛都人士。今天跟著錢管事來是想見識見識他誇耀許久的精湛的繡技。手藝是出自這位婉婉姑娘之手吧?能請你為我再展示一下繡法嗎?”

錢晉永打斷錢濤的話,自顧自說了起來,手上拿的正是那天被沈阿娟剪爛的屏風圖。

他向來靠面貌分分鐘能讓姑娘對他多有青睞,觀感變好。今天卻見了兩位對他外貌似乎毫無興趣的姑娘,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頓時覺得有趣。於是說起話來更加積極。

沈雅雅和沈婉婉對視一眼,覺得莫名其妙。這男子美則美,就是好像有點不正常,對著陌生女子都能亂放電。沈雅雅彷彿看到了孔雀開屏。

沈雅雅:“我們為什麼要給你展示繡技?”

言下之意就是有什麼好處。

錢晉永瞬間一噎,感覺笑容都淺了不少。

盛灝嗤了聲,他懂老友,就是以往所向披靡的美貌沒忽視,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想,這個女子是不是太不知禮數了些,跟他堂哥描述的彷彿完全不一樣。

錢晉永見沈雅雅表情不似開玩笑,將錢袋子開啟,從裡面掏出了二十兩銀子放在了桌面上。

“好說,婉婉姑娘展示一下繡技,這二十兩銀子就贈與你們。”

見到有銀子拿,沈雅雅頓時面色都緩和了不少,又和婉婉對視了一眼。

“還有個問題想問錢老爺。請問您現在和沈阿娟的關係是?”

“沒有關係,我已經向他們解釋清楚了。”

沈雅雅點頭,將錢家踢出她記仇的名單。

沈雅雅:“可以。婉婉你幫他們補一下吧,就用之前被破壞的那張屏風。”

聽到答應,錢晉永招呼人將針線工具都拿出來。

錢濤張了張嘴,想說那張屏風都壞了,還有什麼用?不如用新的,但是見三少爺沒有說話,他也閉上嘴觀望著。

沈雅雅當做沒看見,反正也沒有說一定要繡新東西。

沈婉婉將那屏風圖和剪掉的一角鋪在桌面上,開始小心縫合。簡單地連在一起後將那裡固定住,開始一邊看繪樣一邊開始在連線處補東西。

她用的是最小的線,而且還不停地捋直,直到它分成兩部分後拿一部分開始穿線。

錢晉永剛開始悠哉搖著扇子,後來見沈婉婉手法越來越快,頓時變了臉色,扇子也不搖了,眼睛一錯不錯盯著沈婉婉的手。

沈雅雅覺得很不對勁,但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的問題。她疑惑地看了錢晉永,沒想到被盛灝冷冷的視線注意到。

沈山山這時候走到她身邊,牽起了她的手,看二姐補衣服。他也知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