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歌!”

遠遠聽到江南歌提起安合郡主和雲煙,江南星低吼道,“跟我去主院,母親等你好久了。”

“妹妹來的真巧。”江南歌望著滿臉氣怒,想把她活撕了的江南星,“這位是大公主殿下派來的人,他等下會把雲煙姑娘帶回公主府。”

“什麼?”江南星皺眉。

大公主好好地怎麼會派人來這裡?

安合郡主在那時候雖說幫腔了江南歌,也不可能去說服大公主出手幫江南歌,江南歌到底在穗禾宴上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入了大公主的眼!

江南星死死的盯著江南歌。

自己的目的意外被江南歌做到,她又嘔又不甘,“姐姐可真幸運。”

“這可要多謝妹妹。”江南歌笑盈盈的望著江南星,紅唇開合道,“要不是妹妹和顧小姐去找了我,正好吸引了安合郡主,我們也不會認識,安合郡主更是不會請我醫治她的身體。”

這話一出,江南星的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道血痕。

早知道她就不慫恿顧舒潼去找江南歌了!

江南星後悔的要命。

江南歌含笑越過江南星朝主院走去,邊走邊思考著等下怎麼從江張氏那要生母的嫁妝。

當年的秦家作為最富有的皇商,給秦氏準備的嫁妝可都是好東西,就算這些年花了一些,剩下的珠寶店鋪,莊子田地都十分可觀。

而云煙雖說是安合郡主的婢女,能扯著公主府的虎皮,也不好太過插手晉安伯府的家事。

江南歌微微垂眸,眼中有暗芒閃過。

沒過多久。

江南歌邁進了伯府主院。

“人既然回來了,就點點秦氏留下的嫁妝吧。”江張氏一見到她的身影,連忙開口說出這句話,語氣急切又慌張。

她不由得看向江張氏。

江張氏經過謀害繼女的靈堂事件後,到底被影響了聲譽和地位,沒了跟江南歌初見時的囂張霸道,臉色有些蒼白,身邊還擺著溫補身體的藥膳雞湯。

“我要是沒記錯,父親之前可說過,讓你去後院的佛堂面壁思過,沒父親的准許,不能離開一步。”江南歌似笑非笑的看著江張氏。

江張氏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伯爺聽說你跟我要秦氏的嫁妝,特此讓我來整理這些給你。”江張氏咬牙,心裡恨得要死。

要不是江南歌,她怎麼會被送到後院的佛堂?

可惜。

江南歌再怎麼折騰,現在的晉安伯府內她才是那個手握重權的女主人。

江張氏冷眼看著江南歌,“秦氏一共帶了六十六抬嫁妝嫁到伯府,當年我接手的時候只有三十六抬,至於店鋪,這些年疏於打理,除了金銀閣還有些盈利,其他的都虧損多年了。”

“聽這意思,沒錢給我?”江南歌挑挑眉。

她對江張氏如此的態度倒是不意外,就是可惜,江張氏白折騰了,她手裡可有秦錦懷給的嫁妝單子,除去秦氏那些年的花費,她依舊能找出還剩下什麼。

江南歌緩步走到紅木箱子邊。

她彎身用手指撥弄了下箱子,只見本來應該放滿了好東西的箱子內,除了最上面放著的少量之前物件,下面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江南歌冷笑出聲。

怪不得。

江張氏這麼短的時間能夠準備出來‘秦氏的嫁妝’這裡面放著的東西,實際上十分之一都沒有。

她收回撥弄東西的手,直起身子從懷中掏出秦家給她的嫁妝單子,“桃紅,把這些念給夫人聽聽。”

桃紅抿唇。

“小姐……”

“奴婢,奴婢不識字。”

作為庭芳苑之前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