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啊,那倆人手腳指甲全被拔了,被拔掉也就算了,還放上那麼多的白蟻。

那白蟻本來是純白色,更是最古老的社會性昆蟲。

淡白色的,可能吃過人血肉的原因,肚子都變紅了。

“嘔!”

花清歡一想到那場景,就好像吃人肉的是她一樣,吐得稀里嘩啦。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看小說時,看到女主穿書或者穿越的,遇到各種殺人越貨刑罰等事情,會做到無動於衷,眼都不眨?

她們心裡到底有多強大!

抬頭看向站在那的林婉茹,她就是如此。

淡定從容的看著這一切,沒有半分不適感。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赫連城不屑的看了眼花清歡。

跟他的茹兒比起來,她也太窩囊廢了。

就這小小的刑罰,都能讓她受不了,怎麼配做他身邊的女人。

不單是赫連城這麼想,林婉茹也是如此,甚至還覺得花清歡惺惺作態。

一個古人,什麼沒見過?不過就是死個人而已。

就這也好意思去吐,不難看出平常被保護的有多好。

花清歡咬著牙,擦了擦嘴,任由繁星攙扶著她,繼續走上前去。

結果就看到赫連城一臉厭惡的眼神看向她,那是半分也不遮攔。

赫連城不僅厭惡她,還很痛恨她,痛恨她毀了他安插在相府內的眼線。

花清歡多少有些無語。

算計她,把她做成人彘也就算了。

她不就是不想被他算計,最後做成人彘嗎?

這就被痛恨上了?

做反派好難啊!

收斂心神,花清歡看向誠德帝。

“舅舅,難道餵我藥的是這倆人嗎?她們不是什麼鬼域中人嗎?她們為什麼要給我喂藥救我?”

誠德帝也沒搞清楚其中的緣由,長呼了口氣,不知作何回答。

一名相府內的侍衛,匆匆走來在林謹言耳邊說了什麼。

待那侍衛說完話,林謹言默了默,才對誠德帝道。

“請陛下移步,微臣單獨審問了一個有問題的家奴,或許她身上有陛下想要的答案。”

“嗯?”

誠德帝看向林謹言,神思莫名,隨後點頭。

赫硯時看了眼林謹言,目光又落在赫連城身上,忽然開口。

“父王,天色已晚不宜久留,兒臣就先告退了。”

誠德帝沒有留他,擺擺手;“去吧。”

赫硯時又把目光落在赫連城身上。

“二哥不走嗎?”

赫連城原本不想走的,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要有他在,就不會讓人為難茹兒。

但是被赫硯時這麼一點,他只能被逼點頭。

“走,父王,天色已晚,兒臣告退。”

“嗯,去吧。”

臨走之前,赫連城還給了林婉茹一個放心的眼神。

只要有他在,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會讓她出事。

上一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慘死,這一世不會了。

這一世,他一定要把所有不好得因素扼殺在搖籃中。

花清歡想要害他的茹兒?

那他就想辦法,給她下控制的藥,讓她乖一點就好了。

今天沒下成,那就等及笄那天再下不遲。

思及此,赫連城臨走前的目光最終落在花清歡身上,眼神中滿滿的得意跟算計。

花清歡看著赫連城離去的背影,想著他臨走之前的眼神,總感覺哪裡不對,渾身汗毛直立。

目光微移,看向赫硯時。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