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伸出了自己的手,白穗猶豫了半天還是搭了上去,一躍而下。

馬車就這樣重新調頭走了回去,白穗此時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裴寧此番舉動究竟是何用意?

“這是什麼意思?”

“先別管那些,跟我來吧。”

裴寧看了一眼一旁的側門,此事虛掩著,應該是被人提前開過的,拉起白穗的袖子就走了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從側門進去,這裡儼然是另外一幅場景。

兩個人從側門穿插了進去之後,裴寧輕車熟路的左彎右繞,直到白穗都有些迷糊了,這個地方就像是迷宮一樣,高高的城牆阻礙了所有人的視線。

如果不是經常出入的話,很有可能會迷路在這個明明處處都相同,但卻又處處不同的地方。

心裡也更加堅定了內心的猜測,之前裴寧是說過自己有一個重症的朋友,現在白穗能夠想到的唯一的一個人就應該是皇上了。

不過目前還不清楚裴寧口中所說的朋友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究竟是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的?

白穗緊皺著眉頭就這樣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在自己面前。

終於到了皇帝寢宮外,一個太監模樣的人上來就對著裴寧行禮。

“參見七皇子。”

一切迷霧都被撥開了,白穗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是七皇子?”

白穗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可思議,但裴寧此刻已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了。

“我不是刻意要瞞著你的,我也有我的難言之隱,等隨後我便會向你解釋,好嗎?”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白穗如果還繼續咄咄逼人的話,未免有些太不識抬舉,低下頭沒在說什麼。

進了皇帝的寢宮。

皇帝目前靜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沒有任何的生機。

古色古香的床幔以及房屋內的各項設施,無處不彰顯著黃帝高貴的身份。

一旁的裴寧直直的佇立著,渾身上下散發出來一種高貴的氣質,其實她早就應該猜到的,卻從未敢妄下斷言。

宮女太監都跪在了地上,紛紛對著裴寧行禮,他的眉頭緊皺,將白穗推了上前。

“父皇現在情況危急,可否幫忙看一下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

開元皇自從病危了之後,整個人都一副毫無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這樣堅持下去還能活多少天,朝廷局勢動盪,那些皇子個個都虎視眈眈盯著這個位置。

現在的局勢不僅是局勢動亂,馬上就要變天了。

這種危機時刻絕對不能讓有心之人有機可乘,開元皇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定少不了那些人的背後毒手,裴甯越想越覺得,內心有一股隱忍著的怒火,緊緊的攥起了自己的拳頭,無論如何都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不用擔心,就按照你自己的方法來。”

白穗猶豫不決的神情落在他眼中,已經明白了幾分便開口安慰。

換做往常,白穗可能會不假思索的上前把脈,但眼前的這個人是開元皇。

“這……”

“這可是皇上,我不是專業的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