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磁性的聲音,宛若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甩著鎖鏈將她緊緊束縛。

“什麼?”

她疑惑的反問,誰有閒工夫記住瘋狗吠過什麼!

修長的大掌將搭在肩膀上的素手捏住,狠狠朝著自已的方向用力一扯,晴白也跟著慣性上身跟著倒下,臉被迫砸向某人硬實的大腿。

一扭頭,正對……

親眼見證磅礴迅速的變化,眼底劃過不可思議,臭流氓!

恍惚間,她好像想起來了,瞳孔微縮,感覺整隻鬼都不好了!

男人饒有興趣的摁住她雪白纖細的脖子,看著她如同脆弱的幼鳥,毫無反擊之力,徒勞無功的撲騰著翅膀,逃不脫困境。

低頭惡魔般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溼熱氣息鋪灑在她敏感雪白的耳根,濃濃的佛蓮香竟莫名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當然是……狠狠弄你。”

晴白微微掙扎扭動身體,卻怎麼也逃不脫桎梏,甚至眼睜睜的看著磅礴是如何的澎湃,最後被扯著領子向後仰去——

被摁倒在放平的座椅上,後方的空間寬敞,晴白仰躺之後發現自已像是被無形束縛住,怎麼也坐不起來,便不再掙扎了。

“……”

明南寂冷冷的發號施令,低頭看向自已的身體,陷入了沉思。

這根東西從前怎麼也硬不起來,但自從碰上她,就跟認主了似的絲毫不受他的控制。

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但,想起無數次的情期連硬都硬不起來,切身體會到了貪婪的滋味。

沙漠炎熱沙漠中乾渴了許久的旅人,遇到了綠洲的清泉,捧在手心瘋狂的佔有,不許其順著指縫流逝……

“脫衣服。”

晴白才懶得搭理傲慢的瘋狗,權當對方說的是耳邊風,瞌上眼皮,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別想她成為砧板上的肉還自已主動磨刀!痴心妄想!

“想我動手?可以。”

明南寂半天沒聽到聲響,轉頭對方絲毫不配合的態度讓他薄怒微起。

“嘶咔——”

奢華精緻的蘇繡長裙硬生生變成了破布殘片,鮮活如生的曼陀羅花逐漸殘落凋零,一寸寸滑落,露出雪白的軟玉。

瞬間不著寸縷,晴白氣得只想罵狗,睜開眼對上一雙如同深淵般的暗黑眼眸,瞬間如同洩了氣的皮球,打不過她還是先苟著吧。

手腕上的小玲瓏蛋自動飛到了駕駛座附近的收納匣裡,緊接著blingbling的豪華座駕居然自已勻速行駛起來。

擋板被升起,單面車膜漸暗,如墨般濃郁,清晰的能看到兩旁一劃而過的風景,而車後座早已形成了不可窺探的私密空間。

頂著亮眼的造型,豪華座駕調頭原路返回,逐漸朝著乾城的城門方向而去。

明南寂將纖細的軟玉攬入懷中,看似深情溫柔,懷中宛若珍貴的摯愛,卻惡劣地在她耳邊小聲呢喃:

“想頂著明夫人的頭銜讓我滿城丟臉,我現在滿足你的小心思。”

晴白忽然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你要幹什麼?”

下一秒已經被摁倒,柔軟的臉頰壓著微涼的皮質靠椅,頭頂上方是男人輕飄飄的回答。

“滿足你,省得你不安分的折騰。”

可他的動作卻和輕飄飄的語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手下強勢的力道對著任他揉捏的麵糰毫不留情!

細碎的聲音哪怕斷斷續續,依舊能聽出後悔的味道。“不用了……”

惡魔的興趣更濃了,單手捏住她脆弱纖細的脖頸,夾雜著戲謔低聲沉吟:

“噓,萬一被發現了,到時候丟臉的就不是明先生,而是明夫人了!”

晴白在心底大罵瘋狗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