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去幹活,一干活,就裝病。

昨天那肉,跟我二姐,還有家裡最後七八個雞蛋,一頓全吃了,連一口湯都沒給我媽留。

那些雞蛋,我媽都捨不得吃,留著給我小妹。

算了,我不說這些了,過分的事太多了,別說見,聽估計都沒聽過這種男人。

我們家就我那二姐隨他,真的很想不明白,同樣的生長環境,怎麼我大姐二姐會差別那麼大!”

“哎,一樣米養百樣人,你、你家裡那個,確實是個問題,他叫什麼?”

“陳守仁,兄弟五個仁義禮智信。

我三叔在部隊當兵,人還不錯,四叔是隨我現在的奶奶改嫁過來的,人很忠厚,五叔就比我大兩歲,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陳原子沒說二叔,那肯定也不怎麼樣。

“這個陳守仁,經常打你嗎?”

“以前倒是打,但打我少一些,我大姐和妹妹捱打比較多,倒是我二姐,性子隨他,就是跟他搶吃的,都從來不打。

我們其他人,敢從他碗裡拿一口,肯定少不了一頓揍,呵呵...”陳原子感覺,真是可笑。

“問題確實很複雜,改天我跟陳守仁見一面,我的徒弟,他不能說打就打!”

遇到這樣的父親,連吳尚榮都有些無言以對。

“他現在不敢打我了!”

陳原子說了一句,略微頓了一下,如實道。

“昨天我去水庫捉魚的時候,遇到我小學老師,在那邊挖野菜,我那會太累了,她幫我去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拿一下衣服。

還抓了一頭小一些的老鱉,我老師過去,遇到兩個無賴在偷我的老鱉,她說了那兩個人,那倆無賴估計是喝了酒,又看我老師孤身一人,就想欺負他。

我當時捉魚的時候,拿了一把短刀,聽到聲音,就跑過去,一人給了一刀,那兩個都是陳守仁的狐朋狗友,他這人欺軟怕硬,我這事都知道了,回去再嚇唬嚇唬他,他也就不敢再打我們了。

昨天,真是差點忍不住給他一下,一了百了,但那是我媽嫁的男人,哎...”

“你、捅傷了人?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