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很難找的。你甭看這麼一點,不說價值千金,也差不多。”金苗苗站直身體,冷笑了一聲,“這種藥無色無味,用得少就會沾染上其他藥的味道,如果不檢查藥渣的話,根本就察覺不了”
“你覺得,這人是個高手?”
“至少在藥理方面很精通。”金苗苗看了看那堆樹枝,“這東西在咱們大夏基本上是絕跡的,一來是價格太高,二來,咱們大夏沒有適合這種藥材生長的環境。我記得我師父曾經說過,他這一生都沒有見過幾次,不知道是什麼神人居然有這麼多,還如此大手筆的摻進小茶的每一副藥裡。”
“梅林,去把沈酒找來。”
“是。”梅林應了一身,匆匆忙忙的跑去軍營了。
金苗苗走到床邊,手指搭在沈茶的腕子上,過了好久,輕輕的嘆了口氣。
“不用擔心,對方並沒有放多少,看來也是擔心被發現。”她朝著沈昊林笑了笑,“只要停了藥,就會慢慢好起來的,小茶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反應。”隔著被子,金苗苗戳了戳沈茶,“這一次是如了她的心願了,終於可以不用喝藥了。”
“說話算話,不能再強迫我喝噁心吧啦的藥湯了。”不知道沈茶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她掀開被子,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看看沈昊林,“兄長,給碗水喝。”
“什麼時候醒的?”沈昊林趕緊倒了一碗水遞了過去,“你不會一直都知道藥有問題吧?”
“前幾天才有這種感覺,不是很確定。剛才聽你這麼一說,我的感覺沒錯,可以動手了。”沈茶喝光了碗裡的水,擦了擦嘴,“我對藥物很敏感,這一點兄長是知道的,所以,吃藥這件事情,我一直都很排斥。前些日子是因為還沒有恢復得太好才沒感覺,這兩天的感覺回來了,出於本能的討厭這個藥。其實,不用叫小酒,我也能猜到這是哪家的藥。”
“你知道?”金苗苗挑挑眉,“你怎麼會知道?”
“你只知道這東西在咱們大夏罕見,可你不知道在金國,每一家藥鋪都有售。惠蘭大師當年給兄長開的藥方裡面就有這一味藥,他跟我說過,在咱們嘉平關城,只有同濟堂有。所以,我就派人一直盯著這個藥鋪,這麼多年下來,一直都沒有鬆懈過。”她看看臉色很難看的沈昊林,“兄長生氣了?”
“不該生氣嗎?你明明知道藥有問題,卻不肯告訴我。”
沈昊林朝著金苗苗揮揮手,讓她先出去,自己有話跟沈茶說。
金苗苗很知趣的離開了,順帶在門外攔住了梅林和沈酒。國公爺很明顯要跟沈茶秋後算賬,這種時候,讓他們兩個獨處才是明智之舉。
“你可知錯?”
“知錯,我不該瞞著你,但我有自己的考量,兄長可否容我解釋一二?”察覺沈昊林真的生氣了,沈茶嘆了口氣,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說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掌握確鑿的證據,對方也不會承認,反而會咬我們一口,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
“你說得對。”
沈昊林不得不承認沈茶的顧慮是對的,位高權重遭人忌,這是古來有之,若不謹慎行事讓有心人抓了尾巴,雖不會真的傷到他們,但會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沈家軍的將領,從上到下都是怕麻煩的,才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惹上一身騷。
“還有一點,嘉平關城是邊關重鎮,城裡的官員、百姓擔心的就是在不知不覺間,被我們扣上通敵叛國的罪名。這裡已經發生過一次類似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有第二回,也不想讓兄長擔上誣陷的罪名。”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才把自己搞得這麼疲倦。”沈昊林把沈茶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有些心疼的說道,“我現在有點後悔同意父親把暗影交給你。”
“兄長?”
“別緊張,我不是懷疑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