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多羅城西北區中心的一座大院裡邊燈火通明,其中人員走動好不熱鬧。

彭禹帶著紀沐和張挑溪,與錢家族長帶著之前參加比試的幾名弟子一同從錢家出發參加宴會,彭禹與錢家族長錢虎交好多年,理應由他一同前往,其他兩家則只是由一位家中長老帶領弟子前來。

餘家一位長老親自出門迎接,宴會就安排在族中專門舉辦族中盛會的大院,佈置得很是氣派,四周廊道亭臺貫連,主廳有兩三層樓高的寬大空間,出來就是院中場地,院牆隔出來幾片相互連通的區域,用於不同的人群進行交流。

眾人一一見面招呼過後,便是到了弟子們最期待的環節,主廳當中擺在很大一案臺,上邊擺放著二十餘道術法卷軸,其中六道還是中階術法。

念石則是奪得首羽的弟子第一二三層分別獎勵三百、四百和五百念石,次羽弟子依次為二百、三百和四百,其餘參加比試的弟子每人各一百。

三位奪得首羽的弟子最先開始選擇卷軸,中階術法自然是隻能由第三層奪得羽毛的弟子挑選。

‘凌璃破障槍’一看到這槍道術法,紀沐就有了選擇,不過還得確認其就是純槍道術法或者是水道槍道並修的術法才行。

“就這個了。”

負責的人雖然有些疑惑一個劍宗弟子為什麼要選擇槍道術法,不過秉承著不理解但尊重的原則,還是在做好記錄後將保護術法卷軸的禁制化掉交給紀沐。

領取完獎勵,餘家族長開始招呼眾人落座,幾家帶頭之人與主家人一起在大廳內擺好宴席,一些弟子及客人們安排到了院子中的宴座自已行落座,年輕一輩之間有自已的話,由他們自已去說。

“紀師弟,你是不是你們這屆弟子中最厲害的那個啊?”問話之人是程家的姑娘程露,在之前的比試當中也是拿到了次羽,落座的時候便是和紀、張二人在一桌。

紀沐搖了搖頭道:“不是唉,我有個師弟要比我厲害,有個師姐我也是比不過的,還有幾個師兄弟實力與我不相上下。”

“紀師弟竟然不是最厲害的!”周圍幾人更是震驚。

大家似乎都對清靈劍宗很感興趣,你一言我一語問了很多關於劍宗弟子們的修煉情況,大概實力等很多問題,張挑溪因為不想過多解釋,由得被認為是劍宗弟子也沒有去反駁,反正下九宗都是一家嘛。

就在舉辦宴會的大院西邊數十丈的地方,餘家宗族祠堂要比周圍的族中人員的宅院大得太多。

往下去數十丈,竟是別有洞天。

一容貌打扮端莊大氣的婦人看著只有二十七八實際已是四十餘歲,正負手而立目光匯聚於池中一杆正在不斷吸收池中血氣黑色小幡旗。

此中場景竟是與當初紀沐在良闕谷山洞當中所見祭煉法寶的場景如此相似,整體空間雖然小上不少,不過其中血池卻是隻大不小,整個空間由法陣加護,再大的動靜也傳不出去一點。

血池周圍立有五根十餘丈高丈許粗大的白玉石柱,其中刻有密密麻麻的紋路圖案,此時卻是發著猩紅的光,與整體柱身潔白的顏色大相徑庭。

每根柱子從上到下都掛著數十餘人,被其中伸出來的血絲扎入體內牢牢綁住,吸取生機以透過柱子給下方血池提供血氣,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不少人人還在輕微的掙扎,卻是弄不出來多少動靜。

若是第一次來到此地,大機率都會被此中場景狠狠衝擊心靈,此時場地中的十餘人卻是個個習以為常,在血池周圍立有坐檯在其中汲取血氣進行修煉,其中正北方位最靠近中心還有兩個最佳的位置。

“教主大人,最近這段時間這妖畜掙扎的次數越來越多,我等鎮壓起來效果都是有些不盡人意,擔心出了岔子壞了教主的好事,還是勞煩教主大人親自出手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