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教主的真正實力可不似以往所見啊!”戰鬥之餘,還有時間開口交談。

餘寧月輕笑一聲,道:“彭掌門見笑了,以往在外展現,自然是不能使出這些被你們視作邪門歪道的技藝法門,大家所見自然不能知我,畢竟知曉我真正手段之人,要麼是我教教徒,要麼便只能成為我等修煉的養分。”

“這樣說來我等今日也得要步入那些枉死之人的後塵了啊。”

“彭掌門倒是看得清楚,那就請您老也代為保密了。”餘寧月再不願廢話,雖然倒也不擔心其拖延時間,不過行事拖沓可不少她風格,用一黃色小袋收下被黑焰侵蝕的八口飛劍,立即動手再出殺招。

其餘眾人的戰鬥也在繼續著,餘家族長召來家中兩位長老和幾位黃元境的族人加入戰鬥,也告知餘族長其族中大陣被一眾外人把持,根本進不去法陣中心進行關閉。

武、程兩家長老以及兩位黃元境初期弟子面對的其餘教眾的圍攻剛開始只能作以艱難抵抗,在餘家來人之後才有所得以緩解。

錢虎這邊雖然沒有人對其發起進攻,但是他的壓力可是不小,身後護著的可是家族以及宗門的後輩,若是他們出了什麼意外或者被抓住作以要挾,那才是真正絕望的時候。

之前面對兩家長老的求助,自已也只能儘量在最關鍵的時候簡單出手為其爭取一點機會,他必須將絕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上空激斗的四人,袖口已經激發的一小白玉瓷瓶法寶時刻準備出手。

餘家族長與那傀儡的交戰卻是一攻一防,任由余寧遠如何出手,這中年男人傀儡皆是應對自如,始終無法波及到餘寧月一絲一毫。

期間餘家族長邀請錢虎一同出手對付這難纏的傀儡,將其解決後再一同圍攻餘寧月將其拿下。

錢虎自然不敢冒險,以再作觀望為由推辭,之前的囑託便是將這些後輩護好,哪怕拼得身死,彭禹身為掌門也是首當其衝,若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該由他用命來為這些後輩搏個一線生機。

紀、張以及錢家五位弟子只能御起法寶進行原地防禦,加之錢虎為幾人施加的風障護罩,短時間內他們是安全的,層層威能高出幾人修為太多的護罩加持下,對外面的情況是一點不知,看不見,也感知不到一點。

彭禹這邊一直在催動飛劍印記試圖與這被收走的八口飛劍進行聯絡,這黑色火焰當真厲害,只能讓他輕微感知卻是一點操控不能,只能眼看著其被收入囊中。

餘寧月再以飛針打來,甩手而來的還有數十張各色符籙化作種種攻擊轟射而來,接著掌中赤紅火蛟再現雛形,打出後又在空中盤旋衝來。

彭禹避其鋒芒側飛遁走,施法操控九把長劍再射飛出,其中游走若飛梭穿插這些攻擊當中,引起一道道爆炸,再一持劍挑開根根銀針。

只是這火蛟雖沒了黑焰染指,卻也是不好對付,斬之不散,震之不滅,再有就是不時射來的飛針更是讓他無法全力應對,只能被攆著四處飛竄。

飛至上方法陣邊緣,脫手而出一張淡藍色符籙下方身後,六級控制型符籙水渦符在蛟首前爆開,於空中產生十餘丈範圍水圈渦流,一時間引得整條火蛟纏繞其中,一時間只能在旋渦範圍內盤旋。

‘劍轉金鑽’彭禹藉此一展術法,九劍傍身,一劍開路,劍隨人轉仿若一劍氣環身的金鑽飛速旋轉斜向下衝轉這赤紅火蛟。

於蛟角二者發生對沖,互不相讓,再過幾息化作實質的烈火蛟角碎裂,金鑽轉出再無阻攔,瞬間貫穿火蛟全身。

待火蛟被洞穿之後再被斬成無數碎塊,一點點消散熄滅,彭禹已然被其中火焰傷到,金屏護罩殆盡,手臂衣物燃起,熄滅時衣袖再不見蹤跡。

肩膀上也是捱了一發銀針,在其破開火蛟的時候餘寧月可是一口氣打出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