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相不好表態看了一眼司馬和。司馬和只聽說了一句欺男霸女,其他事情還不甚清楚,就結束調息問道:“什麼事情,為什麼被人家說是欺男霸女?”
司馬相說道:“是我孫兒要娶秦家的大小姐秦思瑤,那大小姐不願意,但是……”司馬和聽了說道:“但是就強行要取,不然就要滅了人家嘛?”
“父親,哪有的事情啊。你一直教導我們要修身養德,我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啊。只是最近有一個暗殺組織,針對國內得一些修仙家族。秦家也是修仙家族,我是為了自保,而選擇和秦家聯姻,相互扶持共同度過難關。”司馬相眼神中一絲狡黠閃過。
“是這樣?”司馬和聲音帶著不可置疑的疑問語氣。
“父親,兒子怎麼敢欺騙你呢。”司馬相說道。
“那為什麼人家說是欺男霸女。”司馬和說道。
“只是那家大小姐性格倔得很,不願意接受家中給安排的聯姻,誓死不從,現在被秦家家主關起來了。”司馬相說道。
“這位前輩,既然都說了人關在自己家裡,又與我們有何干系,我們只是提出聯姻,可並沒有強迫秦家呀。”司馬和說道。
“那既然這樣說,你們可否與我走一趟,當著親家主的面,毀婚婚約。”喬木說道。
“有何不可,相兒,你明天就隨這位前輩走一趟吧。”司馬和神色嚴肅地說道。
“是,父親。”司馬相說道。
喬木得到確切訊息後就離開了,司馬相與其父親說道:“父親,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不妨,且把此事彙報一下。”司馬和說道。
第二日晨間,陽穀明媚,花團錦簇,小鳥鳴歡。司馬相與喬木來到了秦家,秦家門人通報。秦家主秦山爽朗的笑聲從廳內傳來:“哈哈,當真是紫氣東來啊。”
司馬相與喬木往內院走,秦山迎了上來,握住司馬相的雙手,然後轉身並列一起向屋內走去,開心地說道:“親家今日來,是為了小女之事吧。這個你放心,到時候小女一定會順順從從、服服帖帖地上花轎的。”
三人分賓主坐下,秦山這才看到親家司馬相身邊跟來的這個老者,起身作揖說道:“不知道與親家同來的前輩是?”
此話一出,司馬相瞥了一眼喬木說道:“這位前輩是我在路上遇見,一個遠遊四方的修仙者,一同前來是為了一睹秦山親家主的尊榮,還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呢。”
“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雲遊四方早已忘卻,你們可以稱呼我為一木道人。”喬木胡亂說了一個名字。
“一木道人,晚輩見禮了。”秦山說著深深作了一個揖。
喬木瞅了司馬相一眼,司馬相感之後說道:“秦家主,此次前來有一事要與你商量,你且不要因此而動怒。”
秦山聽到後說道:“親家有什麼事情還如此鄭重,你就直說吧。”
“是這樣的,我們兩家的聯姻,我想就此作罷吧。”司馬相艱難地說道。
“什麼?為什麼想作罷呢?”秦山說道。
“這個……”司馬相有些為難,看了喬木一眼,就不再說話。
秦山一眼看出了問題,他他打探了一下喬木的修為,發現他根本看不透喬木,無奈地說道:“既然如此,也就只能這樣了。只是兩家雖然不能結成親家,也還是希望兩家能夠永久交好。”
司馬相說道:“這個自然,畢竟生於亂世,多個朋友多條出路。親家主,在下告辭了。”司馬相起身便要離開。
秦山起身相送,喬木也跟著起身,秦月說道:“道長可以留下來我們一起探討一些修行之道。”
喬木說道:“不用了。我倆緣分僅止於此。”
秦山無奈只能將二人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