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定會保護好弟弟的’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可是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來說,做到卻非常難。

這天奴隸販子家來了一個打扮妖豔,走路搖曳的女子。那女子直奔奴隸販子的茅屋,推開房門就進去了。奴隸販子聽到有人開門,提起褲子從床上爬起來,正要大罵,一看是財神來了,滿臉堆笑地說道:“潘三姐,你來啦。”

“人呢?”盤三姐不屑地看了看赤裸著膀子的奴隸販子。

奴隸販子乖巧地在帶路說道:“跟我來。”

二人來到偏屋,屋裡有個籠子,籠子裡是姐弟二人。

“就是這個姑娘,你看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齒如瓠犀,螓首蛾眉,眸如星辰,顧盼有致。”奴隸販子指著籠中的女孩子說道。

“為了多賣錢,你是拼了。這不管用,還是雛兒麼?”盤三姐不屑地一笑說道。

“確保是雛兒,你放心好了。”奴隸販子看樣子是經常做這騙人的勾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哼,要是讓我發現你騙我。”盤三姐說著丟給奴隸販子一包散銀,足足有50兩。

奴隸販子高興地掂了掂,笑著說道:“我這就將姑奶奶放出來。”說著拿出一把鑰匙咔嚓開啟了籠門,鑽進去將姐姐一拉就往外拽,姐姐不從,狠命掙脫,嘴裡還說著:“你這個畜生,作踐了我,還騙人家。”。

盤三姐一聽,心中疑惑,說道:“她說的可是真的?”

奴隸販子倉皇地說道:“你別聽她胡說,她只是不想和她弟弟分開。騙你的。”

然後一記重拳打在姐姐的後頸,姐姐當場暈過去。

弟弟看到後,上來拉扯奴隸販子的胳膊,不給他把姐姐抱走。他瘦弱的模樣,哪拉得動壯實的奴隸販子,販子一推,弟弟摔倒在地。弟弟不依不饒,爬起來抱住奴隸販子的手就咬,奴隸販子疼地一腳踢出,將弟弟踢得撞在牆壁上,昏死過去。

“我給你送上車吧。”奴隸販子巴結盤三姐說道。

“哼,你最好沒有騙我。”盤三姐冷哼道。

奴隸販子將盤三姐送走後,立馬收拾了鋪蓋,將弟弟抱起來丟在板車上,套上馬就走。

經過一段時間的顛簸,弟弟醒了,他看見奴隸販子拉著車趕路,車上只剩下了自己,想起來了姐姐被賣了。他瘦小的身體一下子抱住奴隸販子,從車上摔下去,滾作一團。奴隸販子氣急敗壞,拿起鞭子對著弟弟就使勁地抽,一鞭兩鞭三鞭,知道他抽累了,才停下來。此時弟弟已經不動彈了,奴隸販子試了試,弟弟已經沒有呼吸脈搏了,氣憤地罵道:“媽的晦氣。怎麼就死了呢。”說著瞅了瞅周圍,看到遠處有一處山崖,他拖著弟弟的一條腿,將他拖到懸崖邊上,丟了下去。

‘砰’一聲,血水飛濺。原來此處懸崖常年不得陽光,陰寒無比,聚集了很多的孤魂野鬼。此時正巧有一個邪修看中了這個地方,在此立了血鼎,祭煉自己的武器,弟弟就是掉進了這口血鼎之中。

“姐姐,姐姐,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男子放聲大哭。

“嗯,姐姐回來了,姐姐再也不走了。”馮文文母性氾濫,摟著男子的肩膀安慰他說道。

“姐姐。”男子呢喃地喊著,竟然趴在馮文文的懷裡睡著了。

“喬木怎麼辦?”馮文文問道。

“他是那個撥浪鼓化形的,現在先把撥浪鼓收起來吧。這個傢伙已經突破進神的層次了。我是一點法子也沒有。目前為了安全,我覺得你的姐姐的角色要演好了。”喬木說道。

“現在敵人都已經肅清了,馮文文,司馬家有什麼異常嗎?”薛飛問道。

“司馬家目前沒有異常,但是他家有長老在外遊歷,不能排除嫌疑。”馮文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