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其實,你不用自責。大人的事,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

許肆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承諾道:“放心!我保證今天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

……

透過暗中調查以及錄音的資訊提示,邱予楠大致知道了阿龍的身份。

他和黃米薇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搞在一起。後因偷竊與猥褻婦女被判了六年,年前剛剛放出來。家裡人嫌他丟人,早就跟他斷絕了關係。

有前科的人是沒人敢用的,他也不願意彎腰去受苦,便開始在青川鎮一帶晃盪,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後從黃米薇嘴裡聽說了邱澤濤,便想著給他下套坑一筆,卻沒想到當晚就被抓了。

阿龍一直覺得這就是邱澤濤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不然他怎麼會帶一箱子冥幣過去。所以,阿龍便刻意接近,想要繼續坑騙對方。

可在此期間,阿龍卻遇見了邱予楠,一個總是很怕他的女孩兒。

對方不僅長得好,家世也好,最關鍵的是她是邱澤濤的女兒。內心的陰暗讓他想把對方的幸福撕碎。於是,他便夥同黃米薇將邱予楠騙到了家裡。

原來如此!

這個阿龍就是天生的壞種,總是可以對陌生人升起無端的恨意。這樣的人留不得,得儘快想個妥帖的辦法除掉他!

……

沒過幾天,青川鎮出了一個大新聞。一個小混混被仇家盯上,半夜走在街上,被卸了一條腿。

原本,邱予楠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可她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阿龍?是前兩天來吃飯的那個嗎?”張淑柔驚訝道。

“對!就是他!吃喝嫖賭樣樣沾,又口無遮攔,難免惹到什麼人。”

張淑柔抽氣道:“這樣的人,你快少來往吧!”

“哎呀,我自有分寸!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邱予楠聽到這個訊息是解氣的,也是有些驚訝的。這個時間點總有些巧。不知為何,她的腦海裡想起了許肆那日的話。

不安在心中擴散,他趕忙朝著許肆家跑去。一路上,她做了各種假設,可當她看到對方時,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楠楠,你怎麼來了?”

“我,沒什麼,只是想來看看你。”

環顧一週,並不見黃米薇的蹤影。

“乾媽呢?”

“她去醫院了,說是去看望病人。”

“病人?”

“對,就是那個阿龍,聽說殘廢了。”

“哦,是嘛。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邱予楠死死盯著對方的眼睛,想從中看到一些什麼。

“不清楚!不過像他那樣的爛人,死了最好!”

邱予楠藉著說話的勁兒,將許肆周身都觀察了一遍,卻沒發現任何的反常。

難不成是自已想多了?這麼瘦弱的一個男生怎麼可能打得過那樣一個體型高大的成人。既然沒什麼收穫,她便告辭回家了。

她走後,男孩兒才露出痛苦的表情,衣服下,是鮮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