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逃避永遠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魘從另一處走出來。

他此刻難受極了。

明明幾個月前,自已還壓著他打,現在卻連看清對方的動作都似乎有點困難。

鼬助見他們糾纏了這麼久,便認為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要是琵琶女真能把人從結界裡帶走,那魘應該早就走了。

不過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魘在無慘心中的地位並不高。

琵琶女認為沒有把他帶走的必要。

既然,你們不想帶走,那就讓我們來帶走吧。

“天元、地元行動!”鼬助冷淡的發出指令。

魘就發現天元、地元兩兄弟已經不見了。

等再次看到兩人的時候。

視角已經旋轉了好幾個圈。

“我這是,死了?”

顯然在被割掉頭顱之後,魘甚至都還沒有察覺自已已經死亡。

隨著身體的慢慢消散,他也終於記起了原來的記憶。

他很後悔逼著天元去殺了弟弟妹妹。

他用著最後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這句天元等了好幾年的話。

“天元,對不起,逼著你手刃自已的親人,是父親錯了。”

“父親只是想讓你變得堅強一點。”

“當時的我為了忍者家族的復興,認為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

“是我錯了,確實是我錯了!”

“地元,你很好,你做的很好,忍者應該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說完,魘就慢慢變成了灰燼。

冷酷的地元不禁流下了眼淚。

他其實是知道的,他知道哥哥為什麼離家出走,他也知道父親為何要這麼做。

只是敏感的他演了一出誰也看不出來的戲。

因為,要是,他跟著哥哥走了,那父親孤零零的一個人,也太過於可憐。

於是他讓自已看上去冷酷,讓自已看上去殺伐果斷,他要幫父親實現理想,他同樣也希望忍者不再沒落!

鼬助散去結界。

“走吧,回去了!後面就是關鍵的生死戰了!”

你說對吧,鬼舞辻無慘!

這場你來到我面前,我把你打生打死的戰鬥!

而此時,正在喜悅中的鬼舞辻無慘,猛然一驚。

“怎麼回事?魘怎麼死掉了?”

“他死前到底看到了什麼?”

“為什麼資訊傳過來之後人就死了!”

“為什麼!”

“琵琶女!你為什麼沒有收到魘的訊號?”

琵琶女一臉無辜,我也不造啊!

“一定是產屋敷!一定是那個該死的鼬助!”

“他們居然把魘殺了!”

“魘是我的!他的傀儡替身是我的!”

原來你憤怒的居然是這個?

不愧是你,鬼舞辻。

千年的王八,沒有獨特的苟道是肯定活不到現在的!

你居然是可惜魘的血鬼術沒有了。

本以為你還對魘有些什麼特殊的寵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