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同意了啊!”
刀疤男表情愉悅地看著車廂內眾人絕望的表情。
車廂內,那和老家一樣一頭頭膘肥的、待宰的豬玀一般的表情,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他的G點。
憨厚的臉上佈滿癲狂的笑意與暢快,刀疤男再一次感受到了實力帶來的快感。
“你們也別怨我,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你們比我弱,我就可以隨意宰殺你們。”
刀疤男這樣說道。
駕駛艙內的司機根本不敢放鬆,也不敢減慢速度,風馳電掣地開往郊外。
“那麼,遊戲開始吧,老子在老家可沒玩過這麼刺激的專案。”
刀疤男坐在最高的座位上,翹著二郎腿,猖狂地笑著,看向下面被恐懼侵蝕的眾人,如居高臨下的狠厲暴君。
“那麼,第一輪開始,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現在,所有人回到之前的座位。”
車廂內的眾人眼神驚恐的看向刀疤男,沒有人有動作。
“怎麼,我說話你們聽不懂麼,難不成還要我求你們?”
刀疤男發黃的牙齒展露在眾人面前,車廂內的幾人心頭一緊,哆嗦著爬起來按照刀疤男的要求坐在座位上。
陳平低著頭,扶起臉色蒼白的李立,坐到後面的雙人座位上。
空氣中的血腥味還未散去,陳平強忍著噁心從包中拿出手紙擦拭著身上被濺到的紅白之物。
他腦中的那根弦在在不斷地抖動著,紅白之物的腥膩味更是在不斷地擊垮他的神經。
是這段時間的修煉太過於順利了麼。
還是說遇到的魔被他滅掉的過於隨意。
他怎麼忘了。
忘了這個世界是這般弱肉強食的模樣。
他忽然感覺自已的雙腿處疼痛難忍。
那是江婷,如撕牛肉乾一般輕易而又隨意的扯斷他的腿的那感覺。
那股撕心裂肺、直達靈魂的肉身上的痛苦,那種在生死線上遊離的絕望。
那是,陳平最為恐懼的,死神的味道。
陳平大腦倏地冷靜下來,在擦乾淨身上沾染的東西后將紙巾隨手扔在地上。
他發現身側的李立依舊在顫抖著,那張平時內斂總是憨笑的臉上寫滿恐懼。
很明顯,李立並沒有從剛才那地獄般的場景中走出。
陳平又抽了幾張手紙,幫李立擦掉額頭上、頭髮上略微沾染的碎屑。
在剛才刀疤男即將踹下那一腳的時候,陳平下意識的將李立擋在身後。
這也導致正面的血肉組織並沒有大肆波及到李立身上。
“陳......陳平。”
陳平的擦拭讓李立緩過神來,他雙拳攥緊,眼神驚懼又自責。
若非他剛才腿軟,若非他剛才沒有跟上陳平,若非陳平念及他還在車上......
“胖子,打起精神來,我們得一起活下去!你爸媽還在家等你呢!”
陳平低著頭,壓低聲音鼓勵李立。
陳平和李立在想要下車前坐在最後一排,按照刀疤男的要求他倆自然回到先前的座位。
“好,我們一起活下去。”
李立的手雖然還在顫抖,但神志卻清醒了不少。
他將陳平的手中的手紙拿了過去,顫顫巍巍的忍著噁心自已擦拭。
而陳平則是微微抬頭,在不吸引刀疤男注意的前提下觀察車廂內的眾人。
車廂中包括坐在司機後那增高的座位上的刀疤男總共十人。
而此刻,刀疤男嘴角勾著淫穢的笑容,變態地盯著正對著他坐立不安的女孩。
陳平這才鬆了口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