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依舊能留在場上的沒有一個是傻子。

那個少年的話他們都聽進去了。

參加這場大會,沒有人是奔著輸來的。

因此眼前的張唸的確是最大的威脅。

若能聯手將他剷除掉,離那遙遠的目標就近了一步。

面對龍虎山小師叔,聯手沒什麼丟人的。

張年沒有說話,說多錯多。

此刻自已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這個身份給他提供了許多便利,但此刻也給他帶來了麻煩。

張年輕蔑一笑:“哼,聯手?又能如何?我讓你們一隻手。”

見張年如此輕蔑的模樣,反倒讓他們打起了退堂鼓。

人的名,樹的影。

堂堂龍虎山小師叔,自然有人家的驕傲。

不將他們看在眼裡也是應該的。

誰都沒有見識過張年的手段,所有人都在等著一個愣頭青先去試試水。

畢竟為他人做嫁衣這種事只有傻子乾的出來。

張年心中一定,有了算計。

他也在等。

若是有人出手,自已表現的輕鬆一點將他拿下,那自已不戰而勝的機率可以提升到九成。

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一柄匕首從身後襲來,張年只是從容的向左挪了半步,右肩一聳,輕描淡寫的轉身,微微下蹲,肩膀下沉,猛的送了出去。

下一瞬,那個刺客小子便被這一記奇怪的鐵山靠撞飛了出去。

雖然他沒有受傷,但張年的力道剛好將他送出了場地範圍。

刺客小子在地上愣了片刻,起身拱手抱拳,深深鞠躬:“多謝道長手下留情。”

張年從容的站在原地,陽光灑在他臉上,清風微微吹動他的髮絲和衣袍,芳若仙人。

刺客小子目光空洞。

這就是高人嗎?自已最引以為傲的隱匿手段在他眼中根本無所遁形。

場內其餘選手和場外一些前輩紛紛駭然。

什麼?這龍虎山小師叔竟然如此恐怖!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渾身沒有絲毫源力流轉。

他甚至沒有回頭去看,僅憑最基礎的武術便打敗了便輕而易舉地將剛才連斬十多人的刺客小子制服。

天吶,這實力究竟強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場內也有幾個出身於中等門派的。

他們此刻看著那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根本提不起半點兒敵對的興趣。

更有甚者,比如那教唆大家圍攻張年的小子,已是汗流浹背。

這別說自已了,就算是讓爺爺來了,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吧!

圍攻?自已簡直就是小丑。

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任何計謀都是紙老虎。

靜,場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戰戰兢兢的不知所措。

張年輕描淡寫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雷符。

“我這道符籙若是祭出,就需要方丈來為你們擋下了。給你們個機會,認輸吧。”

察覺到那雷符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十幾個少年少女心理防線徹底被擊潰了。

這還打個屁啊,大殺器都拿出來了...

不僅是他們,就連一旁的三個老和尚見到雷符的瞬間,都冒出了冷汗。

他們知道張年沒有誇張,他們仨若是硬接這道雷符,恐怕不死也得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

三人有些心虛的看向方丈。

那眼神不言而喻:您老趕緊下來吧,我們hold不住啊!!

方丈當然也看到了。

這一看就是tm出自老天師之手的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