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南聽言鬆了口氣,她沒有生氣,“我在朝山城待得並不久,當時不便與你多接觸。”

溫卿卿睨了他一眼,沒有接上他的話,“我們先回去吧,晚些再上來看看母妃。”

這兒與小院離得不算遠,待久些,可以散步過來說說話再回小院。

“好!”秦謹南深深看了眼那墓,扶著溫卿卿往小院回。

半刻鐘後,溫卿卿被秦謹南輕輕放在小榻上,隨後進來的藍鈴快速將水遞上,“王妃!”

她們剛剛走了幾步,王爺就將王妃一把抱起,大步離開。

她們還在疑惑著兩位主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快步跟上前卻聽見兩位主子有說有笑,並不像是吵架。

溫卿卿接過轉而遞給了秦謹南,眉眼帶笑,“有勞王爺了!”

“你如今是一個身子兩個人,為何還是這般的輕?”秦謹南接過茶杯,淺喝了一口,轉身坐在她身旁,“我覺得我可能得問問範太醫,如何給你再補補身子。”

溫卿卿放下手中已經沒有水的茶杯,不贊同秦謹南的說法,“我覺得如今已經很好,不必再過多進補。”

秦謹南眉輕皺了下,仍舊決定待回去後,尋範太醫問問。

溫卿卿不想與他多加談論此事,將今早玄肆所說告知,“玄肆告訴我,你來無名山之後,不處理任何事情?”

“嗯。我在無名山不會長住,不會耽誤事情。玄肆可是與你說了昨日發生的事情?”

“是。”溫卿卿將手中果子放下,“我讓玄肆繼續查金家,看著偷回京的許洛嶼,繼續找著倉吉源。”

許家被流放申州,許洛嶼如今卻在京都城中,何人助他偷回?

秦謹南眸底暗色微湧,這京都城裡似乎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是何時出現的?

“王爺來!與我下下棋!”溫卿卿擺弄著喚藍鈴搬來的棋盤,“我似乎還沒有與王爺下過棋。”

“好!”秦謹南放下那些思緒,伸手將黑棋拿過,“卿卿先!”

溫卿卿也不推脫,從旁執起白棋率先落下,“到王爺了!”

秦謹南不假思索地落下一子,“我也從沒跟卿卿下過棋,倒是卿卿常跟表兄下棋。”

溫卿卿落子速度不慢,“那王爺此次可得好好下!”

秦謹南臉上佈滿柔意,語調不緊不慢地與溫卿卿說著話,手上落子卻絲毫不手軟。

這裡安靜祥和,而京都城皇宮可諸事漸起。

蘇皇后將太子秦明灼請入宮來,與其提了幾日後的宮中宴席,勒令他必須出現。

蘇皇后的旨意一出,整個京都城大多數的人都猜到了此處宴席的目的,開始從各處店鋪中搜羅好看的衣裙、首飾,只為那一日能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得太子一眼。

在無名山中的兩人也得到宮中訊息二十日要舉辦宴會,決定早一日回到京都城中,以便參加宴席。

秦謹南與溫卿卿在無名山這幾日,日日不是下棋便是前往後山,玄衣與玄肆仍不敢將事情告知秦謹南,便盡數告訴了溫卿卿,由溫卿卿來處理。

五月十九日,太陽高掛,陽光灑向大地!

溫卿卿與秦謹南從後山祭拜昭貴妃而回,紫藤與龍夭已經將院子收拾好,可以乘馬車直接離開。

棋盤被藍鈴擺在馬車裡,兩人這幾日下棋似乎有點兒上癮,在馬車裡也不願停下。

溫卿卿將白棋落下,“王爺覺得皇嫂意在哪家小姐?”

秦謹南端詳著擺了將近一半棋子的棋盤,手指摩挲著黑棋,“蘇家的小姐更合皇嫂意。”

溫卿卿看向他落子的位置,手從棋盒中拿出一枚棋子,“不知太子對哪家小姐有意。”

秦謹南瞥向她落子之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