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說:

“是我自個說的不假,但是張天來們有目共睹,他們知道咱們在抗擊倭寇。”

張東朝說:

“人家又沒在跟前,誰替你證明?”

老道說:

“這種情況也有,就是有小情谷那幫人替咱們證明,人家還是以為替咱們敷衍,現在什麼人都有,有的把紅的說成黑的,你也沒轍。”

張文說:

“沒轍,就跟他們幹,反正咱不是這個大陸的人,找到出口後,咱們就會出去。”

“跟他們幹,那還不成了驚弓之鳥,咱們真的是無路可走。”

張文說:

“儘量別讓這件事情發生,如果發生那樣的事,那真是太奇怪。”

張東朝說:

“這樣奇怪的事還少嗎?咱們剛來這個大陸的時候也沒有發生戰爭,可是那幫人伸手就殺人,那你又怎麼說?”

老道說:

“那咱們不也是把它做掉了嗎?你沒算算,咱們自從來到這個大陸後,做掉了多少修士?”

張文說:

“那也是他們惹到咱們,他要不惹到咱們,咱們能去做掉他們嗎?”

“他們想打劫咱們,咱們為了自保,就要把它們做掉,興他們南山放火,還不許咱們北山點燈啊。”

“我看就是打的輕。”

張東朝說:

“現在咱們在這裡說沒用。到時候人家青口白牙說你是奸細,你就是奸細。”

“沒人替你主持公道。”

張文說:

“我自已就能替我自已主持公道。”

如果真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他也是撓頭,雖然這麼說,自已能自替自已主持公道,但是沒遇到那樣的事,遇到那樣的事,他也無法解決,只能把他們做掉。

幾個人說說話,這時他們碰見了兩個人。那兩個人都有50多歲打扮的穿著和這個大陸的人一樣。

張文的眉頭就皺了皺,心裡想,這個大陸的人,都在清剿血神教的隊伍,不知這兩個人怎麼在這裡,他有意試探一下那個人。他對人說:

“你們為什麼掉隊了?”

那個人張口就來,

“我們臨時有事,出去一下就跟隊伍分離了。”

張文說:

“你們是康有信的隊伍嗎?那人點點頭。”

這兩個人分明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因為他們回答錯誤。

張文假意的來到那兩個人跟前。猝不及防下,對那兩人轟出了兩拳。

兩拳就把那人打的那兩個人打的死翹翹。

老道說:

“還是你有辦法,這也是血神教的人。”

“你怎麼認為他是血神教的人?”

“因為我說康有信。他隨後就說跟康有信的隊伍分別,你覺得康有信是廉政公署的頭,他會帶領隊伍來清剿嗎?分明他是在說假話,所以我才有這一操作。”

看這兩個倒黴蛋就那樣死也不知他們怎麼掉隊了,卻在這裡遭遇了不測。

把那兩個人的屍體燒了後,張文在他們的儲物戒指裡發現了,

一部功法。那功法記錄了血神教,練功的整個過程。

老張文看後遞給老道,老道看了看。彈了一個火球,把那部血神教的功法燒掉。

老道說:

“這是一部害人的功法,還是不留為好。”

張文望著張東朝,就對張東朝說:

“看來咱們尋找出口也不是沒有收穫,還抓到了兩個血神教的奸細,把他們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