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婆店中出來,瀟灑離去。可是在我的感覺裡有一雙炙熱的眼光還是注視著自己,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王婆的目光,待我轉過街角才稍微好一些,“要不是為了這個後面的事情好發展,跟一個老太婆聊這麼久想想就犯惡心,呵呵...勾欄聽曲我來了。”
轉身對身邊候著的小廝說道:“坤哥兒,前面帶路咱去弄春院。”悶頭在後面跟著的坤哥兒彷彿什麼也沒有聽見,坤哥兒此時腦中正天人交戰。“大官人今天怎麼了,陪一個老婦人聊了一下午的天,不會對那個王婆生出別樣的心思吧?想想大官人往日的作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坤哥兒想著這些事,身體不由的一陣惡寒。
一隻大手拍在坤哥兒肩膀上,“發什麼愣啊,走啊,勾欄聽曲,前面帶路去,像個大爺一樣的跟後面,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老爺,我是小廝呢。”坤哥兒這才回過神來,“老爺請,這邊請,今天弄春院聽說排了新曲目,辛大家今天也會到場表演水袖,晚了可就沒有位置了。”
聽擺我臉色一喜,忙對坤哥兒說道:“還不在前帶路,這等熱鬧我得去看看。”
“對上了、對上了,大官人沒變,聽到美女還是那個急迫的模樣”坤哥兒暗暗放下心來,只是他覺得大官人雖然很是急切,但是少了以前的淫邪之氣,到是多了幾分想見世面的鄉巴佬模樣。
弄春院大門前一主一僕門前站定,“不對啊,電視劇不是這樣演的啊,不是應該有塗脂抹粉的小娘子站立門口,手搖花手絹招呼客人進場嗎?” 我也對這個操作給整不會了。就在我愣神之際,門口迎來送往的小廝向我小跑過來。“大官人好,大官人有些日子沒來了,我想著今晚辛大家表演,大官人定會捧場,小的已經給大官人安排好位置,來大官人裡面請。”
就這樣被小廝領進了大堂,在離舞臺不遠的一張桌子落座,我環視四周大廳裝飾很講究,紅綢布點綴在二層走到的扶手上,房樑上雕樑畫棟很是惹眼,百花齊放、中間還穿插著凌空飛舞的神女栩栩如生,這比後世的那些仿古建築好了不知幾倍,我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四處張望著。
一陣鼓聲將我驚醒,把目光移回到舞臺之上。一人擊鼓一人唱和,唱至激烈處鼓聲相隨。臺下眾人齊齊爆出一陣喝彩,“這唱得都是個啥,震得我耳朵嗡嗡的,也不知道在唱什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睡覺,再不濟出去逛這陽穀縣也好過在這耳朵找罪啊。”
作為一個穿越人士,實在是不能與古人在這種藝術上的共情,不過細細回味,原主西門慶倒是很愛這口,看來其在這等藝術修為還是挺深的。
西門府一輛馬車緩緩停下,簾子掀開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馬車上,只見她年芳十八面容俏麗,薄薄的唇上抿著恰到好處的淡紅色,配著一襲黛綠綢緞衣服,更是給人一種清新脫俗之感。待得侍女擺好落馬凳,女子緩緩從馬上下來。西門府管事一旁殷勤的說道:“夫人一路辛苦,小人已安排好府中事宜,夫人可先行有飯”。
原來該女子是西門慶的夫人吳月娘,剛從孃家回來,她環顧了一週未見自己的夫君西門慶,本來一臉鬱色的臉上更甚一分。管家適時的說道:“夫人,老爺今早出去了,尚未歸來”
“知道了,小翠安排人將東西收拾一下,來我們回房。”吳月娘不喜的說道,這門婚事是她不願意的,嫁與這西門慶也是老一輩定下來的婚事。還在深閨的她已多有耳聞西門慶的荒唐事,好色成性的印象已在她心中深深種下。母親的勸慰說男人結婚後就好了,又道女人就是這個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總該是要守的。
就這樣她沒有選擇的嫁到了西門家,西門老太爺在時他還是較為收斂的,西門老太爺去年過世之後,越發沒有人能剋制他,現在越加的放浪不堪了。男女之事更是肆無忌憚,對她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