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酒,絕對有問題。

雖然卦算出來的結果是好的,但我還是覺得那酒不該這麼喝。

但勸不住呀,錢老闆這麼想花錢買開心,他就隨他去吧。

司機送我回到家裡以後,就開車辦事去了,我也就沒再多想錢老闆的事情。

因為在我看來,長壽村裡的人只是變著花樣想要賣酒。

有錢人的錢,不坑白不坑。

時間一晃,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我正在和沈佳音研究婚禮的事情,忽然一通陌生電話打過來。

我以為是婚慶那邊打來的,誰知接起來卻聽到一個焦急疑惑的聲音。

“常師傅,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錢老闆的司機,上個月,咱們一塊去山裡買過酒。”

我當然記得他,於是問:“怎麼了?你們老闆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我老闆,他不見了,我也……我現在也很難受,抓心撓肝的難受,你能來幫幫我嗎?但我沒有多少錢,兩萬,成嗎?”

我也不是那種只認錢的人,從語氣上也能聽出來,司機現在真的很痛苦,於是我問了個地址,立刻開車過去了。

到了司機家,開門的是他老婆。

他老婆滿臉焦急,拉著我就進了裡屋,就見司機被繩子捆在一把椅子上,他正滿地打滾呢。

這時候也不用問他們去沒去醫院看看了,都找到我這了,說明其他辦法肯定都沒用。

所以我幾步來到跟前,拿出羅盤一看。

果然,磁針劇烈震盪,指示燈都變成了明黃色。

司機這時候已經有點神志不清,兩個眼珠向上翻,嘴上卻掛著笑,一個勁嘀嘀咕咕唸叨著“好喝,我還要喝,還要喝。”

看了一眼房間裡拉著的厚厚窗簾,我問司機老婆說:“為什麼拉窗簾?”

他老婆忙道:“他不讓拉,一拉開他就喊,好像很怕光。”

頓了下,她指著窗簾問:“要拉開嗎?”

我搖頭說:“不用,交給我就行了。”

說完,我就把手放在了司機頭上,然後放出盤龍墨,看看影響他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很快,盤龍墨滲入他的身體,隨著漣漪盪開,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司機之前說過,他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人很開心,很像他的老闆。

而此時出現在我視線中的人,那財大氣粗的氣質,確實和錢老闆一模一樣。

這個人坐車來到長壽村外的山路盡頭,然後徒步進山,被村裡人熱情迎接,然後買酒。

整套流程幾乎和錢老闆一模一樣。

只是這人並沒有提出要買一整壇回去,他只是過來喝,而且一次喝了十幾杯,一直喝到趴下為止。

村裡人幫忙把他搬到床上,等他睡醒了,要下山了,又買幾杯酒,繼續喝。

喝到中午,他搖搖晃晃說要走了,村裡人也沒勸阻,而是一路送到村口。

這人回頭對村裡人說:“不用送了,下個月我還來,把酒準備好。”

村裡的老人們就站在村口,笑著朝他揮手,但那整齊的笑容卻看得人發毛,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下山的路本就不好走,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走路腳都是飄的。

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人也喝了好幾杯,所以現在這一行三個人誰也不比誰強多少。

突然,那位老闆一個沒站穩,順著山坡滑下去了。

他的兩個助理保鏢一個老闆滑下去了,趕緊想去拉住,結果他倆也跟著一塊滑下去了。

三個人就像打水漂的石頭,在山坡上彈上跳下,撞上了樹,撞上了山石,等三個人跌落到山谷底,已經摔破了頭,折胳膊斷腿,全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