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怎麼了？”離末也湊了上去，看到畫冊上的人，她又看了一眼童湘玉。
“怎麼，這上面的人難不成還能比我好看？”
“姑娘可還記得我先前與你說的鳳五姑娘。”童湘玉抬眼對離末道。
“記得。”離末回答的很快，然後便意識到了，“這畫上的人便是她？”
這畫像旁邊的名字標註可是西鳳清王凰樂笙啊！怎麼會在瀾月……
離末的一顆心揪了一下：“她是去尋人的，她是去不夜城尋人的。”
“姑娘是何意？”
“若是那鳳五是西鳳清王凰樂笙，那她去不夜城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尋人。”
“那這個人，該不會是……”童湘玉有些不確定。
“便是明息的母親，不過她此時應當知道城主夫人已逝的訊息了，暫時無礙。”
兩人皆不語，最後還是離末先開口的：“我去看看明息，你幫我再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離末此時臉上已經掛著歡快的笑，根本看不出她剛剛的愁緒。
話雖如此，但是她估摸著這個凰樂笙多半是開始懷疑了。
童湘玉也露出了笑，她知道姑娘其實還是擔心的，哪怕早已做好了萬全之策。
想到鳳子煙和凰樂笙，童湘玉便想到了她自己。
她沒有刻意去尋找，因為她早就猜測過崇德帝怕是早就有所耳聞，可惜她這邊雖然出入茗香樓，但是卻只是和大多的文人墨客一般，找不出什麼破綻來。
門外，離末尋到夜明息時，夜明息正盯著一本書發愣，看到離末時她立馬爬了起來。
“離姐姐，你看看縣主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啊！”
“正合適呢！”離末看到夜明息換上新衣服那副後和個玉雕粉琢的瓷娃娃，不禁感嘆了一聲。接著眼神又轉向夜明息手上的書，又見書面上寫著詩集的字樣時，噗呲一笑。
長寧這是把自己的詩集送了過來啊！
“好好學學啊！”離末收了笑，一臉鄭重地說道。
“離姐姐！你送我的我還沒看完呢！”夜明息自然是不服氣的。
“沒事，下次要不要再給你準備一本五三啊！”
“不要！”夜明息幾乎是下意識叫出來的。
之後又問道：“離姐姐，五三是什麼啊！”
“這個啊……總之是個好東西就對了。”離末看她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實在可愛的緊，忍不住捏了一下夜明息的臉蛋，軟軟的，手感和師妹的一樣！
夜明息一臉不信，但鑑於眼前的人是離末，她還是相信了。
反觀是離末眼底藏著些道不明的神情，但是對於這些她也只是自嘲了一番。
離末領著夜明息回到雅間，童湘玉已經將名冊寫好了。這份名冊上的名字是經過離末和她的兩層篩選所留下的“倖存者”。
“長寧辛苦了，要是我二哥成了，定會請你去喝喜酒的。”
“姑娘客氣了。”
“對了！”離末又想到什麼，又掏出了另一個差不多的冊子放到童湘玉面前。
“這是？”童湘玉指了指冊子問道。
“防患於未然嘛！萬一我二哥不喜歡這些姑娘怎麼辦！”離末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條縫了，“放心，我這個人可是很開明的。”
“……”童湘玉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頁，不出所料，上面掛著離未兩個大字。
《美人冊》後又來了一個《美男冊》，她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這麼閒，淨幹這些玩意兒。
“那您兄長之後定會好好謝謝您的。”童湘玉最後幾個字是咬重說的。
離末也只是笑笑，但是並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