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魚沒有錯。
錯的是姜魚從來沒有把這些事情和蔣瀾說過。
蔣瀾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要什麼有什麼了。
他根本不懂得姜魚在想什麼,甚至在煩惱什麼。
他只看到了她和別的男生在一起,那樣快樂,他吃醋,瘋狂吃醋。
她已經和別人睡了嗎。
蔣瀾不知道她上大學是怎麼回事?
但是在他和沈牧野上大學那會。
沈牧野交的女朋友,他數都數不過來,更不用提帶出去開房的女生了。
“你和他睡覺了嗎?”
蔣瀾把煙放進了嘴裡,菸圈在升起,又降落。
姜魚眉頭皺了起來。
“你說什麼?”
蔣瀾看著她的表情,試圖從中找出突破口。
可是她最會偽裝的,不是嗎。
她爺爺走的時候,外人都沒見她哭過,他見過。
夜裡沒人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在哭,無聲的淚水從那個孩子身上流下來。
甚至是很長一段時間,她從來都沒有在外人面前掉過眼淚。
連媽都說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她真的堅強嗎?
堅強到夜夜哭泣的程度嗎。
有一次,蔣瀾從外面打籃球回來,在樓上碰到她,她低著頭。
或許是沒看到他,又或許是故意不抬起頭來。
他拿著籃球走到她面前,攔住了她。
她從驚慌中抬起頭來,目光只是落在了他手中的籃球上。
“抬起頭來”。
蔣瀾看著她,她不可以這樣子,不可以退縮畏懼。
她還是把頭抬了起來,那雙純真的眼睛裡。
有傷心,更有迷茫。
“以後不要再哭了,眼睛都腫起來了”
他抬起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什麼都沒有,可什麼都有。
蔣瀾走了過去,問她。
“我說,你和男人睡覺了嗎?”
姜魚聽到這句話的,手速要比腦子更快。
要打人的胳膊已經伸出去了,半路被蔣瀾握住。
蔣瀾順手把門關上。
她被他擠到門邊,靠在門上。
倆人的距離近的不能再近了。
蔣瀾的煙吐到她臉上。
她更想打他了,更別提他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
“我問你和別人睡過了嗎?你怎麼不回答”
“我為什麼要回答?難道我問你,你和別的女人睡過了沒有,你也會回答?”
蔣瀾眉頭一挑。
輕撫著她的臉頰。
“那倒沒有,我回答你了,輪到你回答我了”
姜魚其實是不信的,依蔣瀾那騷包的性格,女孩子要沒睡過,除非他不舉。
後來姜魚才明白蔣瀾到底舉不舉。
“沒有”,姜魚撇過頭去。
“我不信”
蔣瀾的手繼續在她臉上摩擦。
“你愛信不信”,姜魚準備掙脫開他。
誰料蔣瀾直接將她抱到沙發上。
姜魚看著他將煙掐滅在菸灰缸裡。
“我不信,我要試試”
“你混蛋”
蔣瀾沒用嘴回擊她。
蔣瀾用了實際行動告訴她。
姜魚本以為蔣瀾會對她做什麼羞恥過分的事情。
他就是把她壓在沙發上親她,甚至她嘴巴都沒張開。
蔣瀾看著她在他身下張牙舞爪的模樣,甚是可愛。
他都沒對她做什麼,只是親了一下她臉龐和嘴。
他舌頭都還沒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