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夏,我已經畢業一年了,我叫姜魚,今年22歲,大學學的藥學專業,畢業之後在醫院的藥房工作。
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我接到了孟嬸嬸的電話,問我蔣瀾最近在幹什麼,連個電話也不回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蔣瀾最近在幹什麼,因為我們已經好久都沒有聯絡了。但是我還是告訴嬸嬸,會給他打電話問問他,最近在幹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猶豫著要不要給蔣瀾打電話,點開蔣瀾的微信,最近的聊天資訊還是在兩個星期之前,蔣瀾問我,有沒有錢花,缺錢不?
我說不缺,有錢,夠用了。
蔣瀾也就沒回了。想到這,我看了一眼銀行卡上的存款,還有10萬,加上我之前存的10萬,不知道20萬能不能還給蔣瀾,夠不夠。
高二那年爺爺走了,在那之後我上學的花費都是孟家出的,上大學後我暑假攢了一些錢,工作之後又攢了一些,這些錢都是用來還給蔣瀾家的。
我和孟蔣瀾在很早的時候,婚事就定下了,當時村裡人都知道,也是在爺爺走後,我就搬到了孟家,孟蔣瀾的家裡。我知道這麼多年來都是受了孟家的照顧,不然就憑我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孩子,怎麼可能在爺爺走後能獨自生活下來,還不被欺負呢,我心裡知道即便把錢還給了蔣瀾,我還是欠著他們家的,欠著孟蔣瀾的。
這周我剛好能連著休息兩天,而且還是週末,下班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車有點堵,我準備過馬路在路邊等車開過去的時候,卻不料跟著過去的一輛車在我面前停下了,車窗落下,我看見了熟悉的人。
“妞妞,好久不見了,這是要下班了”,開口說話的人是三哥。
“三哥”,我開口跟三哥打完招呼,然後看向駕駛座上的那人,帶著墨鏡,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二哥”,我跟坐在駕駛座的孟蔣瀾打招呼,三哥在,叫他孟蔣瀾,多少不那麼合適。三哥胳膊上被劃了一道,蔣瀾正帶他去急診,真的是很巧,正所謂俗話說得好,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如果沒碰上的話,三哥處理完,估計就和蔣瀾一塊兒回去了,如果他們不告訴我,我也不會知情,但是既然遇上了,我肯定不能打完招呼後就走人。三哥下車了,我跟三哥一起去急診大樓,蔣瀾去停車場。
傷口很長,路上我問三哥怎麼回事,三哥不願多說,只說有人發生了口角,瓶子不小心摔到了他身上,這才劃拉出了這個口子,護士帶三哥去縫針去了,轉頭就看到蔣瀾已經過來了。
他一靠近我,我感覺周身的空氣都不正常了,就是感覺兩個人之間怪怪的,有第三人在場的話,我和他之間的怪異氣氛還不是很明顯,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我就明顯感覺出來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第六感也像我這麼敏感。
不過我還是扭頭看了他一下,蔣瀾過年的時候就30歲了,現在才29,對男人來說這個年齡還是相當年輕的,正是正值青春呀。我正在心裡腹誹他,那邊卻盯著我的臉上看了半天。
“最近很忙嗎?”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結束了我的跳躍式的思維,“很忙”
蔣瀾聽到沉默了有一會兒,“工資很高嗎”
“還可以”,他不是知道我工資多少嗎,怎麼還問,一定是事情太多了,我說過他也就當聽過,過後就忘了,今天想起來問這個,估計是看倆個人就這樣站在這裡,也不說話,就沒話找話,多聊幾句,三哥也就出來了。
“嗯”,談話就這麼結束了,一直到三哥出來,蔣瀾都沒開口問過其他的。
等我們三個出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想著應該可以回了,我正扭頭準備和他們打個招呼就回去了,不等我還沒開口,三哥已經開口了,“妞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