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終於找到了!

豬找到了,怎麼殺?三人遠遠的隱蔽起來壓低聲音商量方案。

牛屠夫明顯興奮大於恐懼,低聲說道:“我殺豬這麼多年,死在我手裡的豬,沒有上萬也有個大幾千了,一隻睡著的豬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壓陣,我悄悄走過去一鍘刀砍死不就行了?”

王姓大叔回道:“野豬體大皮厚,要是一刀砍不死呢?”

牛屠夫瞪眼道:“我這可是四尺長的鍘刀,一刀砍不死,那就多砍兩刀。”

李無鋒壓著聲音說道:“兩位叔,萬一豬醒了可就不好對付了。咱們用三角陣形包圍對付它,王叔站左邊,牛叔在中間先砍一刀,要對準脖子,我站右邊,如果一刀砍不死它向左跑,那王叔就補它一槍,如果朝右路,我就再補它一刀,這樣能最大限度的防止它逃脫。兩位叔以為如何?”

三人裡面最沒有經驗的王姓大叔聽著有理,點頭同意了下來,牛屠夫聽到讓自己先砍第一刀,二人還在旁邊協助包圍著野豬,更覺得這個方式萬無一失,於是也點頭同意了。

為防止踩雪的嘎吱聲驚醒野豬,三人屏住呼吸,高抬腿,輕落腳,慢慢的朝睡著的野豬包圍過去。來到豬的近前,三人對視一眼,牛屠夫深吸一口氣,雙手把鍘刀高高舉過頭頂,瞄準了野豬的脖子。

”嘿“牛屠夫一聲悶哼,使出全力朝野豬的脖子劈落。

在鍘刀即將落下的那一刻,野豬竟然意外的警醒過來,頭歪了少許,本該落在脖子上的鍘刀,砍在了野豬的頭頂上,竟然深深嵌入其中。

“嗷~~”野豬慘叫一聲,掙扎擺動著碩大的腦袋,巨大的力量竟然把牛屠夫甩的鬆開了手,一個跟頭滾了出去。

野豬站起身,頭頂嵌著鍘刀,如同一個高舉著手中的長槍衝鋒的騎士,扭頭朝王姓大叔衝了過去。此時的王姓大叔已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呆在當場忘記了躲閃,原來手中平舉的紅纓槍傾角上仰,高出豬背數寸。

如果野豬直衝過去,紅纓槍會刺空,而王姓大叔則會被鍘刀的刀把直直的捅中胸口位置!

李無鋒見勢兇險,大喝一聲“壓槍!”,使出旋風刀法第十八式“流星逐月”,一個跨步滑出四尺有餘,運氣於臂,手中的碎骨刀狠狠的砍在野豬後腿根部。

也正是這一刀,讓野豬前衝的方向偏離了少許。

被嚇木的王姓大叔聽到喊聲後,條件反射般的把槍頭壓低了一分,此時偏離了少許方向的野豬剛好衝了上來,耳朵對準紅纓槍直直的撞了上去。

巨大的衝撞力,讓紅纓槍穿過豬耳,半個槍頭斜斜的插入豬的脖子中,野豬繼續前衝的慣性,讓鍘刀的刀把偏離了些方向,擦著王姓大叔的身體而過。這巨大的衝撞力讓紅纓槍的槍尾狠狠的撞在王姓大叔的胸口上,直撞的他慘叫一聲,向後滾了出去。

受了三次重創,野豬頭上插著鍘刀和紅纓槍,後腿上嵌著柴刀,躺在地上嚎叫著抽搐起來,眼見不活了。

心在跳,汗在冒,剛才意外發生的變故,讓李無鋒的腎上腺素劇烈飆升,大腿根部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不愧是野豬,一個照面,牛屠夫被甩了一個跟頭,王姓大叔已倒地不起。

突然,牛屠夫大喊一聲:“小心,又來一隻!”

李無鋒聽到喊聲和野豬奔跑的聲音,扭頭看時,那頭野豬已衝到了身側。

此時他手中的碎骨刀還嵌在豬後腿上,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只來得及做一件事,就像這幾年來千萬次的練習那樣:右手抽出木刀下點,以木刀擋於身側,同時借力躍起。

如果是一根圓棍,借這一點之力,他可以躍起一丈多高,可惜這是雪地,更可惜這只是一柄木刀。

在他借力正欲騰空之時,野豬已撞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