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和梅菲斯特陪著水橋舞到了晚上,隨後離開。

臨走之前浮士德告訴井上麻裡奈,一定要穩住,明天才是真正的困難。

第二天一早,水橋舞被父親的噩夢驚醒,看著房間裡的一切水橋舞的心裡充滿了無助。

這時,水橋舞被一聲怒吼嚇到。

水橋舞一出門,母親麻裡奈正在對著電話怒喊著。

結束通話電話,麻裡奈坐在沙發上,無助的看著天花板。

“媽媽,怎麼了?”

麻裡奈悲傷的說道:“你爸爸死了,現在家裡的那些傢伙嚷嚷著要分財產。”

“公司裡面人心浮動,有不少人要離開,政府那邊又是一堆問題。”

“小舞,我,我……”麻裡奈繃不住自已的情緒,抱著女兒大哭。

水橋舞看著母親痛苦的樣子,回憶起昨天浮士德的那句“真正的困難”,水橋舞眼神一凝,說道:“媽媽,你在家裡等著,我馬上回來。”

說完水橋舞讓保姆安頓好麻裡奈,坐車來到公司。

水橋舞沒有遲疑,帶著助手直接來到會議室。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包括水橋因休。

“大侄女讓我們等了這麼久,未免有些不太好吧。”水橋因休陰陽怪氣的說道。

“讓你們久等了。”水橋舞說道,“我知道現在有很多的問題,請大家不要著急,我一定會解決的。”

“說的好聽,現在股票大跌,各大供應商都已經和我們斷開合作了,你能怎麼辦?”

“我……”

“水橋宏宇都整不了這些爛攤子,你憑什麼解決。”

“我們也不跟你彎彎繞繞了,說明白了我們要辭職。”

水橋舞一聽大驚失色,這些可都是集團元老,一旦全部離開那麼集團將土崩瓦解。

水橋因休見見火候已到,拿出一份合同給水橋舞。

水橋舞一看當時就傻了,股份轉讓,這不就相當於把集團拱手讓人嗎。

水橋因休笑了,“這可不只是我的意思,我夾在中間也很難做啊。”

“不拿出一點誠意,怎麼穩住人心啊。”

水橋舞的助手看不下去了,喊道:“你們,都是水橋先生扶持出來的,怎麼能這樣?”

“哪有你說話的份?就算我們給臉不要臉你又能怎麼樣?”水橋因休說道,“現在,大侄女,你意下如何啊?”

此時的水橋舞陷入了絕對的無助,從來沒有面對過這種事情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嘭。”

會議室的門被開啟,浮士德一臉嚴肅的走進來。

“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浮士德款步走到水橋舞旁邊,拿起合同直接撕破。

“很抱歉,我們拒絕。”

“你TM算哪根蔥,敢撕毀合同。”

水橋因休冷笑道:“看來,大侄女不是誠心來找我們辦事的啊。”

“看來這裡不歡迎我們,走吧。”

水橋舞見狀剛要攔下,浮士德大喊道:“那就走吧,寧要好梨一個,不要爛梨一筐!”

浮士德的一席話如同一記重錘敲醒了水橋舞迷茫的內心,水橋舞看著浮士德堅定的表情和麵前人模狗樣的董事們,水橋舞明白了,留著他們根本毫無用處。

如果真的簽了,那麼就等於把父親的努力拱手讓人,他們留下了,但很快集團將不屬於自已,父親的努力都將煙消雲散。

自已和媽媽也將一無所有。

“你們走吧。”水橋舞平靜的說道。

“你,你真敢啊,好你不要後悔。”

話音剛落,門再次被開啟,戴拿和宮野啟盛走進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