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人分三種:一是男人、二是女人,還有第三種不男不女的人。

研究中國史的呂思勉先生有推論,這第三種人,在古代赫然入目的稱謂是宦官或者太監,活躍在宮鬥歷史的扉頁。照理來說,辛亥革命後,這些人都退除了歷史舞臺,尤其是公元1996年最後一位太監孫耀庭先生壽終正寢,應當是一個句號。

誰知,身體閹割者停留在歷史的冰棺裡,精神上閹割的人尚遊曳在人世間。

這句話是陸林宇回築工作後對女友曾琴發表的一番高論。回築工作,得先從已故祖父陸泰仁老先生的告誡說起,在陸泰仁老先生氣數將盡的前一天,其冒著洩露天機的古老訓誡告知陸林宇的命數後,於第二天逝世。

從目前來看,祖父的預測一一應驗,陸林宇作為唯一能檢驗祖父箴言之人,感嘆人縱有飛天遁地之志,也逃脫不了命數的筐定。

人,在出生時,已經被命運之神編織好了一套表演服,一切無須彩排卻彩排般的上演。

說來也怪。築城,西南邊隅的一處政治中心,落後程度讓無數鄰省來客驚掉了下巴。

以至於無數大臉女人,從韓國首爾改道築城,都夢想來此嚇一下自已,驚掉下巴後免除美容醫院的昂貴手術費,這一下使得韓國的美容業遭受重創。

其一,慕名來看的是城中一道名曰南明的河,河上立著一座甲秀樓,柱上一聯“水從碧玉環中出,人在青蓮瓣裡行”,據說20年前此河還能看見游魚在清澈的水中穿梭,所以還有一聯“銀漢浮空星過水,玉虹拖雨雁橫秋”。

也許是全城市民受到“水至清則無魚”古來明訓的影響,齊心協力透過企業汙水、生活廢水的通力合作,促成河流惡臭混濁,任何一家香水公司在河邊經營的結局都是以倒閉而告終,而邊上的餐飲、茶室店也頓消於此地。

唯有牛蚊和河鼠,因地制宜,已經繁衍興旺、家族綿延,導致蚊國和鼠國國王,無奈強力推行起了獨生子女政策。

好事者把對聯變成了“銀漢浮黑空|髒星過水,玉虹拖臭雨|死雁橫秋”。某知名作家莫語站在甲秀樓前觸目傷情、撰文抒懷:古人之智慧,確有預測之神力,知道這河終究會因汙染而混濁不清,故而“南”也有“難”的意思。

還好,後來一個王省長夫人以一已之力將終年惡臭的河水治理乾淨了。

王省長夫人是何許人也?

其丈夫曾任某酒鄉首長,多次向社會宣傳:“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在酒商大會上致辭:“這是醬酒的春天,我總結我們的酒,不僅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更是酒香貴如太子參,是液體黃金,各位企業家,要勠力同心、凝神聚氣,抓好這次機會,好好的發一次‘酒瘋’”

夫人聽了“酒瘋”論過後,自是領會丈夫所言,便大肆收斂了不少的茅臺酒,準備發“酒瘋”。

後來東窗事發,王省長夫人,為銷燬家中的茅臺酒,一連將上萬瓶茅臺酒從省委大院家屬樓倒進廁所後排入南明河,其開瓶手法之嫻熟、倒酒動作之麻利,實在應該代表我國衝擊國際勞模勳章。

就連家中馬桶,早知道要喝這樣多茅臺酒,也改“馬”姓為“茅”姓。這可把下水道的碩鼠們驚呆了。

甲鼠說:“不才今天又喝了兩斤茅臺酒,唉,做鼠也風流呀!”

乙鼠說:“方才我正和松鼠女票散步,她一直以來嫌我家窮,準備和我提分手。結果後院飄起茅臺雨,我自稱這雨不稀奇,自家父親在裡面擔任副總經理,家裡天天都下茅臺雨,這下松鼠女友讓我把她娶,決定明天跟我去登記。”

丙鼠跳出來:“這有啥,我早上刷牙用茅臺酒,晚上洗腳也是茅臺酒。剛剛竣工的游泳池,先用15年的茅臺酒沖洗,再用30年的茅臺酒消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