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靈獸宗出什麼事了?”蘇淺淺問道。

蔚臨風原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懾於森冷的劍鋒,想到自己當年對蘇淺淺的所作所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火鳳堂的蕭紫菱帶領著另外五堂弟子造反了,忠心於宗主的嘲風堂幾乎都被他們殺絕了。”蔚臨風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是哪一堂的?你們又是哪一頭的?”章小魚問道。

“我金蟾堂自然也是忠於宗主的,我門下的弟子現在都在拼死護衛宗主。”蔚臨風說道。

章小魚和蘇淺淺對望一眼問道:“那你怎麼不去護衛宗主,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我……我……”蔚臨風半天說不出話來。

“哼,怕是臨陣脫逃了吧。”蘇淺淺冷哼一聲。

章小魚和蘇淺淺挾持著蔚臨風往靈獸宗的主殿走去,他們小心翼翼的繞到了正在廝殺的著的廣場側面。

只見廣場之上一個滿頭青絲的微胖老人盤腿坐在石板鋪就的地面上,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包圍著他的六位堂主。

僵持片刻,老人語氣平靜的說道:“蕭紫菱,老夫自問對爾等不薄,想不到你們竟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從語氣判斷這位老人正是靈獸宗的當代宗主陳玉成。

“宗主,屬下等心疼您年邁體衰,想就此接過您老的重任,也好讓您老頤養天年。”

火鳳堂堂主蕭紫菱是個年逾三十的風韻少婦,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舉手投足間竟然也媚態百生。

“哈哈哈,你想要我的位子直接跟我說就是了,何必動刀動槍傷了和氣。”陳玉成面不改色的微笑說道。

“宗主,大局已定,您也別再虛張聲勢的苦苦支撐了。”蕭紫菱成竹在胸的說道:“嘲風堂已經覆滅,堂主李三虎也死了,蔚臨風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您老還是歇歇吧。”

“哈哈哈,你倒是也有些本事,能夠鼓動這麼多人跟你一起造反。”陳玉成笑道。

“宗主,這是人心所向啊。”蕭紫菱同樣笑道:“您老這些年背地裡幹了多少齷齪事,您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

“不管我做了什麼,那都是為了宗門的發展大計,爾等又懂得什麼。”陳玉成捋須不屑的說道。

“宗門大計?您老暗中抓門中弟子生祭靈獸,這也是宗門大計?”蕭紫菱輕蔑一笑:“再任由你胡作非為下去,恐怕我們靈獸宗不用多久就土崩瓦解了。”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多說無益,你們動手吧!”

陳玉成說完就閉上了雙眼不再做任何動作,彷彿入定了一般,彷彿完全不把近在咫尺的生死危機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