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善師徒本來想等著二人談完話離開後,在偷銀子,沒想到聽來了一個大瓜。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這時候師徒兩個人的意見達到了空前的統一。

等錢有財於老鴇正說著話呢,外邊匆匆忙忙跑過來一個人,氣喘吁吁的道:“錢爺,不好了!”

錢有財一腳就給這個人踢出兩、三米遠,罵罵咧咧的道:“媽的,敢咒你爺爺我。”

來人痛苦捂著肚子著說:“對不起,錢爺,是賭坊出事了。”

這時錢有財才重視了起來:“怎麼回事?”

“錢爺,剛才地方的人來報,是賭坊的銀錢庫,被截了。”

錢有財猛地起身,怒聲道:“什麼人敢偷我錢家的錢?”

在房頂上的何文茵在心裡大笑三聲,是你姑奶奶我。

“走!去看看,你趕緊去官府,找我妹夫,一定要給我搜出來,是誰偷到我這來了。”

錢有財走出了幾步,他頓了頓又對老鴇說:“我吩咐你的事好好辦!”

老鴇眼珠轉了轉,然後道:“錢爺放心!”

錢有財走了,老鴇在梳妝檯擦了擦粉,又撫了撫鬢角小聲唱起了小曲,唱了一會又小聲的嘀咕著:“是誰這麼大的能耐?把錢王八的錢給偷了,最好偷的他褲衩子都不剩。”

說完還不解氣又呸了一下。

何文茵在房頂看的直樂。這錢有財也太不得人心了吧。

待老鴇出去了,何文茵就偷溜進去,這次柏善一邊望風,一邊趴房頂看著何文茵,這時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問他的好徒兒,偷到什麼,何文茵總是搖頭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因為她把上鎖的櫃子都收進了空間,壓根沒看裡面是什麼!可不是不知道嗎?

柏善都不知道做何想法了!

收完箱子。師徒倆非常有默契的四處檢視起來,至於檢視什麼?一個人。

終於他們在妓院後院的一個偏屋子裡發現了他們要找的那個人。

柏善在伏房頂,何文茵卻翻身到了窗下,她身高矮,不容易被發現。何文茵這時候才體會到小孩子的好處了,那個袖珍大盜趙高很可能也利用了這個優勢,比如說從房頂進入屋內,成年人進不去,只有小孩的身量才能爬進去。

屋子裡有三個人,一個是剛才的老鴇和一個頭發花白的婆子,另一個就是他們柺的姑娘了。

話說何文茵很是能感同身受,畢竟他也曾經有過同樣的經歷,雖然沒被拐成。

何文茵躲在窗下,把他們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只聽得老鴇說:“姑娘,何必想不開呢?只要到了這裡,這輩子就別想出去了。聽話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何苦自已為難自已呢?”

“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我家有錢,你們想要多少錢都行!”何文茵只聽到一個嘶啞的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怪她太矮,什麼也看不到。

唉!她也想看看錢有財說的絕色到底什麼樣?

房間裡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姑娘,你怎麼不明白呢?現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你要是想離開,除了死。”

說著又道:“在這裡死都是奢望。你想死都死不了,姑娘,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的家裡都知道你被人擄走了吧?你就是清白著呢,別人會信嗎?你就是回去了,也會被人看不起,還會連累家裡的父母姐妹受人白眼。還不如認命吧!……”

何文茵心裡都罵娘了,這是古代版本的pua嗎?虧的之前何文茵覺得這個老鴇還沒有泯滅人性呢!何文茵總結了一下內容是:你現在沒了清白,就只有我們這裡會收留你了,會對你好。你還想怎麼樣?你回去別人都會看不起你,最後一句話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