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置信的瞪著身上的人。

袁修彥恍若不覺,他捏住陸高川的下巴,強勢的闖了進去,尋到縮在角落裡的小香尖,憐惜的含住,熟練得好似練習了千萬次。

陸高川的臉色‘轟’的一下紅透了,這這這……這什麼意思?

那種過電般的感覺讓他根本使不出力氣,呼吸都停了。

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袁修彥鬆開了他的唇,轉移陣地。

陸高川大口大口的呼吸,還沒等他緩過勁來,胸前一涼,是袁修彥扯開了他的衣襟,腦袋在他胸前拱來拱去,不出一會兒,胸口就口了一片,陸高川忍不住悶哼出聲。

出聲後陸高川才發現自已聲音的不對勁,怎麼……怎麼這麼……黏溼?

屋外,三人百無聊賴的在屋前屋後閒逛,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結界動了,陸高川和袁修彥前後腳出來,只不過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

袁修彥的眼睛黏在陸高川身上幾乎要撕不下來了,以前雖然也黏陸高川,可也沒有今天看起來怪異。

向午比較粗神經,有什麼就問,“你們怎麼了?”

陸高川攏了攏身上的衣袍,遮住身上的斑痕,不動聲色的看向袁修彥,卻發現袁修彥的眼神如野獸般緊緊的盯著他,眼中的慾望快要凝成實質。

陸高川心下發慌,連忙別過頭,勉強露出笑,“沒、沒事。”

破碎的笑,沙啞的聲音,說沒事根本就沒人會相信,可是陸高川不說,他們也不好過問,只得問起了屋裡的情況。

陸高川說,“裡面的東西碰一下就毀了,跟外面的情況一樣,找不到有用的東西。”

李懷年嘆了一口氣,“那真是可惜了,我們還是往內門的方向走吧?”

這話問的是陸高川,就怕他中途又突然換方向,一直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到內門的地方啊。

好在不再發生什麼變故,全程陸高川都心不在焉,腳下不穩都是袁修彥在扶住他,之後陸高川就會像躲瘟疫一樣拉開了與袁修彥的距離。

饒是神經粗的向午也發現了二人的不對勁,“不是~你們發這是……”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懷年踢了一腳,閉嘴了,可好奇的眼睛一直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

陳善看著陸高川脖子上不經意露出來的痕跡,眸光暗了暗,看向袁修彥目光充滿了不善,他不動聲色的站到了兩人的中間,這讓陸高川有片刻的喘息。

說真的,莫名發生超出他認知的事,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坦然面對,雖然沒有做到最後,可、可還是好羞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