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路走的還挺漫長。

陸高川無聊的開始研究起了木簪,“楊師兄,這木簪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能抵擋神秘裡力量的攻擊?這神秘力量是什麼?”

楊承望木著臉,“我也不知。”

“真笨,如果嚴師姐在她一定知道。”

“嚴茗歆?”

“是啊,可惜她回家族有點事,不然就邀請她一起來尋寶了。”

袁修彥見他們聊得歡快,立即換到另一邊,自已拿著木簪,另一邊手牽著哥哥,這樣看就舒服多了。

陸高川不知道他其中的彎彎繞繞,不以為意,抬頭依舊可以和楊承望他們說話。

“我儲物袋裡有師父給我的符籙和法器,等會兒要真是遇到了危險,你們顧著你們自已就行了,不用管我。”陸高川如是說。

希嶽嗤笑:“說得好像我們會管你是的e,早在外面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大難臨頭各自飛。”

“哦,那希嶽師兄你現在倒是飛啊。”

“你!哼,你就犟嘴吧,看我等會兒會不會管你。”

走了一會兒,前面出現了一個山谷,山谷裡一池塘,池子裡翻滾著血紅色的水。

這不是水,是血!

是濃稠的血!

還沒有靠近就聞到了池子散發出來的濃郁的血腥味道。

牧士林臉色大變,汗珠子一滴滴落下:“快!快拉住我!!”

希嶽皺眉,拉住了他。

牧士林心有餘悸拍著胸口,來不及道謝,看到後面的幾人還在走著,嘴裡吱吱哇哇亂叫,完全顧不了他們築基修士的身份,恐懼到了極點。

他欲言又止。

希嶽卻已經先開口,“少城主,你拉住他們,他們築基期的修為,萬一有什麼事,說不定能幫上忙。”

他可不是什麼好人,除了宗門和同門,其他人跟地上的花花草草沒區別。

幾人得救後對牧士林連連道謝,他也不解釋,對他們的感恩全盤接收。

陸高川看著,好人是他們做,結果人情卻是別人拿走了。

希嶽心裡也有意見,直接在臉上就表現了出來,陰陽怪氣道:“幫助你們不是他,你們謝他幹什麼?就因為他是少城主嗎?”

牧士林沒想到希嶽會這麼直接,臉上有點掛不住,僵著臉對其他人解釋,“其實我也是受他們照顧,我們應該感謝破元宗的四位道友。”

“都這時候了怎麼還分這個,大宗門的弟子也太小氣了吧。”

“就是啊,眼前最重要的是想想該怎麼解決這個局面,而不是收攬人情,我們的人情能值幾個靈石啊,這你們也計較?”

“好了別說了,他們大宗門的弟子本來就是這樣子,我們早都習慣了,壞事我們幹好處都是他們拿了,這天底下都沒有我們散修的立足之地了。”

希嶽目光森冷,鬆開了牧士林的手。

看著不由自已支配的軀體往血池而去,牧士林臉色大變,“道友!”

希嶽冷笑,“既然覺得我們大宗門弟子盡做壞事,那我現在就做一次給你們看看。”

牧士林急道:“道友!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啊,都是他們自已的說的,我說過這種話。”

陸高川覺得牧士林這人挺自私的,剛才別人詆譭破元宗的時候他沒有開口阻止,冷眼旁觀,危及他生命了才拼命開脫關係。

之前那些看不起他們的人開始向牧士林求救,發現牧士林真的無法救他們之後,他們又嚷嚷著要楊承望他們救,用江湖道義、用宗門正義來威脅他們,不救他們就會生心魔云云……

牧士林直接把他們往前推,大吼:“閉嘴!你們想死就別拉上我,蠢東西!沒看清形勢嗎?去威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