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為它取個名字吧。”瞧見眼前的人眼睛亮的驚人,看起來對那柄劍分外喜愛,燕泊渡主動開口,“它還沒有姓名呢。”

付渺年看著對方手中的神劍不滿的抖了抖,那大大的兩字“破曉”深深印在劍鞘上,字型跳躍,整體霸氣側漏,不愧神器之名,而燕泊渡就像不認字般,笑著對她說話。

付渺年也不跟他客氣,“那就叫忘義。”

下方的長劍更生氣了,它抖動得厲害像是得了帕金森,燕泊渡似乎沒有看見它的不滿,握住劍柄制止住它的動作,同意道,“好。”

破曉氣的要殺人了,它在燕泊渡手裡扭的像是一隻剛出水的白魚,但它再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燕泊渡的手掌心。

眼看著那劍就要被燕泊渡收回儲物戒中,付渺年連忙道,“師兄,神器能借我幾天嗎?”

手中的劍有些僵硬,它就是一個窩裡橫,剎那間不抖了,也不發光了,暗搓搓地往燕泊渡懷裡縮。

愣著幹嘛!快點把我收回去!

“可以,但……”

一個但字讓付渺年的笑容淺了下去,她考慮著要不要用自已噁心人的方法讓燕泊渡妥協。

“師妹要給些獎勵。”燕泊渡幼稚的像是校門口調戲小姑娘的男孩,他在水中走到付渺年面前。

泉水有些深了,付渺年跪坐在岸上比燕泊渡還高一個腦袋,他雙手撐在岸邊,頭顱緩緩低下,露出光潔的額頭。

“親親。”

區區兩個字完美的戳中付渺年的萌點,她懷疑她師兄特地去進修瞭如何正確攻略師妹的課程。

她雙手環胸,直起腰來,露出一副諱莫如深的神情,他可不會被這種小把戲所引誘。

男人,你在玩火。

對方見岸上的人沒有動作,燕泊渡湊近了一點,溼潤的水汽瞬間籠罩了她。

“拜託。”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幼稚的人,她一個老妖怪,對男孩完全無法拒絕,不禁就想笑出聲。

嘻嘻嘻……

“師……”最後一個字被吞入了口中,一雙冰涼的手掌捧住他的臉,將他低下的頭抬了起來。

喉結上下滾動,水珠順著下顎滑下,喉頭吞嚥的動作不斷。

而那隻手順著他的脖頸滑向了他的脊背,還有逐漸向下的趨勢。

燕泊渡黑色眸子中被迷茫填滿,眼裡的霧氣積攢,事情就像脫韁的野馬,脫離了他的掌控,對方的反應與他想象的有些出入。

無論是拒絕還是接受他都能將話題圓的過來。

怎麼會這樣……

付渺年嘖嘖稱奇,瞧她手底下這光滑的肌膚,上次的三千鞭完全沒有給這具身體留下任何傷疤。

手心下方隆起的肌肉,給這具身體增添了完美的力量感,

系統激動的像是一個糟心的老父親,【不可以!付渺年你不可以這樣!】

他養的水靈靈白菜,今天就要被豬拱了。

那隻豬還格外的不要臉,明明就是烏漆麻黑不討人喜歡的小黑豬,非要塗上白顏料,偽裝成名貴的品種,去勾引他的小白菜!

他的小白菜還是個不爭氣的,受不住誘惑的,自已撞破柵欄跟豬跑了!

而規則限制,使他控制不住的陷入了黑暗,無法制止豬帶著他的白菜狂奔而去!

鼻尖的汗水凝聚在高挺的鼻樑上,隨著動作晃落,紅暈蔓延在臉頰上,像是喝醉了的晚霞。

付渺年懷疑對方這個樣子是發燒了,伸手貼上他滾燙的臉,卻燕泊渡按住手腕,依戀地蹭了蹭。

他雙眼間透露著曖昧的迷醉,暈乎乎的不知東南西北。

炙熱的雙臂圈著付渺年的腰,她一把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