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她隨她親生父親的姓。”
“哦,是這樣啊。”潘生把她面前的酒杯倒滿,“你們姐倆年紀相仿吧?也沒怎麼叫你倆來往呢?”
“一個孃胎出來的,未必就一定感情深吧。我們倆,呵呵,除了是一個孃胎,基本沒什麼共同語言。”
姚若楠越說越神傷,剛才還嬉皮笑臉的模樣與現在判若兩人了。
潘生沒有接話,靜靜地聽她在講。
“我父親在我三歲的時候就遭遇車禍去世了,不久我母親就改嫁了。也就是顧婷婷的父親。再然後,就有了她。”
姚若楠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後面你猜也猜得出來了吧,一般家庭都這樣,有了老二,老大就失寵了。更何況顧婷婷打小就乖巧可人,我偏偏是那種倔脾氣。我這樣的人,只會越來越討人厭。”
“當然,我也很討厭顧婷婷,她把我最親愛的,唯一的親人給搶走了!”說到這裡她激動地有些顫抖,想必她的童年回憶是很痛苦的吧。
潘生也漸漸理解了她現在的喜怒無常。他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想抱抱她,可是伸了伸手,最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不起,讓你回憶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後來我發誓”,姚若楠抹去眼角的一滴淚,堅定著目光,“我要遠離這個家庭,逃離他們。我考上了大學,又自已找到了工作。可還是陰差陽錯的跟她在一個地方。”
“我曾經不止一次想要調離這裡,或者辭職,去隨便什麼地方,只要沒有她。可是我知道,我只有逃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直到我碰到了你。”她抬起頭看著一旁的潘生。
潘生摸著腦袋,不知所措。“我?”
“準確的說,是你要查的事。那事不用告訴我,我也能猜得到。應該說整個辦公樓差不多也人盡皆知了。呵呵,丟人吖!”她搖了搖頭,靠著潘生躺在了他的懷裡。
潘生有些難過,看來就算再怎麼恨她,姚若楠還是念及親情。他輕輕的撫摸姚若楠的秀髮,一邊安慰她,“若楠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現在不也是在幫她嘛。”
把楊宏達徹底放倒,或許顧婷婷就能解脫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她跟楊宏達的事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應該說是內幕。”她使勁往潘生懷裡鑽了鑽,似乎在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感覺。
潘生靜靜地等她說出來。
姚若楠抬起頭,淚眼婆娑。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他渾身顫抖。
“她是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