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耽擱了安饒不少時間,當她忙完準備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此時,外界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
濟懷所在的寺廟叫濟安寺,因為有一個修為高深的高僧坐鎮,又有一眾修士,素來香火旺盛。
待閉寺的日期過了,自然有人來此上香,這一來自然就發現了不對。
這廟裡的和尚竟然全都死光了!
一時間眾說紛紜,衙門自然有人來查案,可惜最終也什麼都沒查到。
這些跟安饒沒關係,她安置好了一切就準備離開了,但她準備走的時候竟然看到寺廟中來了一個道士。
這道士還帶了好幾個弟子,師徒幾人應該是對濟安寺很熟悉,確定了寺廟中已經沒有活口之後就直奔竹林舊址。
那處竹林原本也是被隱藏的,但法寧將隱藏的陣法破壞了,那處的本來面貌自然顯露於人前。
那幾人明顯熟門熟路,到了那處便臉色大變,領頭的道士更是怒不可遏,“和尚都死光了,這靈竹去了何處?”
他身邊的幾個小弟子被這聲怒吼驚嚇,看著自家師父這般發怒模樣,自然不敢上前,但他們瞭解師父,上前勸慰說不定會被罵,但若什麼都不做就會被罰了!
一個明顯年長些的小道士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師父息怒,大師兄已經去查探那些和尚了,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來!”
那道士消了些火氣,但仍有餘怒,臉色鐵青的罵道:“那濟懷老和尚平日裡一幅四大皆空的模樣,還不是隻知敝帚自珍,當年我來討要靈竹,不給就罷了,竟還說我貪婪太過,與這靈竹沒有緣分?”
“什麼佛門?看上了什麼就說與佛有緣,表面上慈悲為懷,實際上卻是個再自私不過。”那道士罵了一通,說話愈加刻薄,“說不定是那濟懷老和尚自知自已一死,保不住這家業,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這靈竹毀了,省的日後落入別人手中!”
“是啊!師父!”一個年紀小一些的小道士也道:“濟懷大師已經去了,世間再也沒有能跟師父相提並論的人了,任憑是誰從中搗鬼,難道還能騙過師父不成?”
安饒輕哼,自大!
“閉嘴!”果不其然,那道士好似找到了出氣筒一樣,怒罵,“蠢貨,那禿驢老奸巨猾,焉知這不是他搞出來的障眼法!他死沒死的誰知道?”
小道士有些委屈,剛剛是師父您說的濟懷死了的,這會兒又說他沒死!
但他就算再多幾個膽子,也不敢跟師父頂嘴,只能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不敢再說話!
“師父息怒。”另一個長得有些機靈的小道士連忙上前說話,順帶恭維道:“師父說的不錯,定然是那禿驢懼怕師父,便攜帶著重寶而去,為了不走露訊息,便將那些小禿驢一一滅口!”
“住口!”聞言,道士更是怒極,一個巴掌就呼了出去,臉色鐵青,“那老和尚與我平輩,我說兩句就算了,你們這些個不成器的有何資格羞辱他,真是不知所謂!”
安饒在旁邊看得倒是起了些興趣,這道士也真有意思,看來是跟濟懷有仇,卻只許自已喝罵,不許其他人羞辱。
看著也不像是個反派啊!
不過,這道士身邊一共就帶了三個弟子,各個都被罵了一通,現在是誰都不敢吭聲了,好在他們的苦日子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就來了一個二十左右的道士前來救火了。
他一來就先行了大禮,“師父,弟子回來了!”
這人明顯在自已師父面前得臉,道士神色都緩和了一些,語氣都好了不少,“嗯!”
另外三個小道士更是一臉看見救兵一樣激動,忙不迭的行禮,情真意切道:“大師兄!”
那人正要答話,就被道士不耐煩的打斷了,“靜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