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饒甩甩腦袋,這跟她也沒什麼關係,想那麼多作甚?

她神識掃過,心中大概有了數,在一旁靜等該來的人……

但這該來的人耐心著實不錯,安饒一等就是三天。

跟之前一身白衣的那群人不一樣,這次的來人是一身紅衣,若烈焰加身一般耀眼。

安饒仔細觀察一番,是一個築基期的女修,身上的罪孽比她之前遇見的邪修加起來都多!

明明不過築基,其罪孽竟然已現紅光,是安饒遇見的身懷罪孽最多的修士了。

她應該已經在不遠處觀察了挺長時間了,一來就拿出了一根金針,施展牽引之術,欲要牽引出此地的另外一條靈脈。

沒錯,此地原本是有兩條靈脈的,濟懷取走的那條不過是一條微小靈脈,此處還有一條靈力更加濃郁的大型靈脈。

靈脈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天材地寶,修為不夠是絕對無法察覺的,靈脈本身質量更高就更不易被人察覺。

以濟懷的修為明顯是隻找到了小靈脈,這位女修幾乎都要突破金丹了,能找到隱藏的深一些的靈脈也不奇怪。

安饒再三觀察了她的修為,氣息以及身上的罪孽兇光,得出了一個結論 —— 這位姑娘應該從頭到尾都沒有取人精血修煉。

她這一身修為都是用靈脈修煉出來的,而且是隻索取,不回報,竭澤而漁的那種!

所以相比之前那些人,她的修為更加凝實,根基也打的更好,身有罪孽卻沒有血煞之氣。

安饒估算了一下,當她快要成功的時候,一道靈力打出去,她面露震驚之色,下意識運功反抗。

但差距過大,她最終還是口吐鮮血,那根用來牽引靈脈的金針也隨之斷裂,她整個人也隨之受到重創,癱軟在地。

“道友修為不錯,但若想做黃雀,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安饒一個定身咒過去,女修被困,她慢慢顯露身形,現於人前。

被牽引出來的那條靈脈則化為一個光團浮在半空中,安饒一道靈力揮過去,將它送回了它自已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此地施加三道封印,她這些年除了修為,道術進展也大,估摸著就算陽神到此也絕對察覺不到此處有靈脈了。

就算能察覺到,也絕對破不了她的封印。

那女修重傷,面色雖慘白卻不見緊張之色,“道友果然好本事,還以為道友會被那禿驢騙過,誰承想道友才是那捕捉黃雀的獵人。”

“道友棋高一招,此處自然歸道友所有,我這就退去,請道友自便!”說完就用力掙扎,企圖走人。

安饒輕笑一聲,“道友還是別掙扎為好,不然傷勢加重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道友了!”

那姑娘一僵,隨即不動了,然後慢慢抬頭看過來,安饒也看向她,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熟悉,但她也顧不上這些,而是先盡全力安排好這裡的靈脈。

等她做好這一切之後,她仔細的想了想,隨即眉一挑,問這個女子,“你是緋羽?”

那女子默不作聲,聽見安饒叫了她的名字,也沒什麼動作,只默默點了點頭。

從剛剛看見這位道友開始,安饒就覺得熟悉,但就是一直想不起來。

因為這隱約的熟悉感覺,安饒也沒有下死手的打算,只傷了她,不然這道友直接當場就去了!

但這位緋羽道友剛剛一開口,安饒就想起來了,她之前見過她!

準確的說,她見過她的畫像!

當年那邪修死了之後,留下了一些法器以及一幅畫。

安饒自然用不上,也不會用他留下的東西,她當時用著別人的身體,身邊一大群人跟著,自然不能留著別人的東西。

她也不喜歡帶別人的東西進入洞天,自然是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