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雲：“………”
話題終止，柳如雲退出了群聊，天上的強光也熄滅了，休整區的考生大部分都回到休息室整理房間。
和過去一樣，白歌何魚在休整區走著……
何魚：“這會不會對你的考核有影響？”
白歌：“我已經被淘汰了，應該快收到傳送通知了吧。”
何魚：“這樣啊……對了，左霜是你淘汰的？”
白歌不好意思的笑道：“哈哈，我潛入的時候被她看到了，沒辦法嘛。”
何魚：“那沒辦法……”
白歌看著何魚，原本還想說什麼的，恍然間一道光束落在白歌身上。
白歌抬頭看了眼，隨即看向何魚，說道：“走了。”
何魚：“拜拜。”
……………
因為違規用人的事情，龍明光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而古道元也是報告一大堆，白正武就好多了，擱旁邊看戲。
閒來無事，白正武想起了白歌這回事兒。
白正武：“小吳，我孫怎麼樣？考核順利嗎？”
吳林這邊還在整理考核報告，既然白正武問起，吳林也就老實回答了，說道：“老大，白歌第一天就被淘汰了。”
白正武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算了，說道：“到底還是個學生，經歷還是太少，怎麼說？他怎麼淘汰的？”
吳林：“偷襲休整區……”
白正武：“………”
白正武：“什麼東西？？？他沒腦子嗎？？他覺得自己有多能打？？”
吳林揉了揉眉心，說道：“老大，說實話，我感覺這小子態度有問題，這次考核對他來說就好像是玩樂性質。”
白正武：“哦？那你打分準備給多少？”
吳林：“乙下。”
白正武：“去吧，你去聊聊。”
吳林：“嗯，會的。”
結束通訊後吳林也發愁，原本吳林是對白歌寄予厚望的，第二天，武陽地區九方衛總局。
吳林整理著報告，白歌推門而入。
白歌：“吳哥叫我？”
吳林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白歌，說道：“隨便坐吧。”
白歌看著密封好的檔案，忍不住手癢，想要拆開，卻聽到。
“別好奇，這是你的考核成績評測，拆了自己想辦法去補。”
白歌這才收手，問道：“成績啊？怎麼樣？分高不高？？”
吳林一拍桌子，罵道：“高個屁，你覺得你那種降智行為應該給多少分？”
白歌擺了擺手：“不怪我吧，要不是那幾個學生死了還違規施法，我暗殺完就能悄無聲息的逃走。”
吳林：“你知不知道你參加的是九方衛？？以後潛入調查不在少數，你憑什麼斷定那些人死後不會發出動靜？不知死活不定計劃，放現實你有幾條命給你這麼闖？”
白歌沒有回話，沒有反駁，不過這確實也反駁不了，現實情況永遠比設定情況複雜。
吳林：“你是不是覺得這些考核很兒戲？”
“對。”白歌看著吳林，眼神逐漸淡漠。
“你將來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考核與評估，對應九方衛會遇到的各種問題，對考核兒戲，同樣是對生命兒戲，這就是你的態度。”
白歌：“我心裡有秤，能自己稱量。”
吳林重新坐回座位，沉默著看向窗外，白歌拿著檔案袋，靈識感知著袋中的內容。
“二零二九年四月十七，這是你的第一個祭日，你還年輕，有些道理你遲早會懂。”
白歌看著吳林，緩緩退出了辦公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