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入夜,白歌依舊沒能回來,何魚找左霜商量了一下,一起往南去尋找白歌。

由於白歌離開的並不太遠,何魚左霜兩人沒多久就順利找到了白歌。

白歌依舊坐在樹梢,仍然處於問心狀態,何魚站在樹下衝著白歌呼喊:“白歌!!你還好嗎?”

白歌聽到了,但沒有回應,此刻仍舊沉浸於靈臺。

左霜:“你在上面幹嘛?”

何魚見白歌不回應,心生不安,說道:“我們先把他弄下來吧,我怕出事了。”

正說著,一道黑影從天而來,夜間視線模糊,看不清來物,但能判斷出是隻飛禽。

飛禽雙翼展開十餘米,直奔白歌,何魚大驚失色,連忙想用魔法抵擋,但飛禽動作實在太快,爪子抓住了白歌的腦袋,提著白歌朝高空飛去。

何魚:“啊?!”

左霜:“他被叼走了!!!”

何魚:“白歌狀態不對勁,會有危險。”

左霜已經準備好了空氣動力魔法,開始低空飛行追擊,何魚與左霜一起,緊緊跟在飛禽身後。

可惜,左霜魔值有限,速度不及飛禽,將近十分鐘的追逐,飛禽停歇在一棵百米巨樹上。

飛禽繞枝椏為巢,白歌被摔在巢穴中,何魚左霜兩人晚到三分鐘,兩人輪番御風,魔力消耗了小半,不得已只能先恢復狀態。

何魚左霜兩人坐在樹下,何魚略帶憂慮地看向左霜,低聲問道:“能看到白歌的狀況嗎?”

左霜光學折射視野全知,捕獲視野目標後,左霜面色怪異,說道:“白歌在被啄……”

禽巢中,白歌四肢扭曲,飛禽每啄一下,白歌就被戳得換個姿勢,仿若一攤爛肉,但最關鍵的,白歌無傷,飛禽的攻擊完全破不了白歌的防。

何魚:“嚴重嗎?”

左霜:“不嚴重,白歌狀態……等等,白歌動了。”

禽巢中,飛禽鳥喙被白歌抬手抓住,飛禽撲騰,掙脫不開,遠處劍鳴,白魚劍破空而來,飛禽驚恐,斷喙而逃。

白魚劍擦著飛禽軀幹落入白歌手中,飛禽從眼前的人類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意。

白歌面色平靜,目光陰沉,抬手起劍,落手劈斬,無盡劍光如影,飛禽思維一滯,被砍成兩半,停止了思考。

劍光帶來的破壞遠不止於此,百米巨樹自上而下被一分兩半,樹下的何魚左霜兩人也是受到影響,劍光四溢的衝擊擦破左霜麵皮,一道殘光割傷何魚手腕。

何魚迅速治療傷口止血,抬眼望去,四周一片狼藉,一條溝壑延伸數百米。

左霜在何魚身邊立馬描述剛才發生的,說道:“是白歌!!剛才是白歌揮劍造成的!!”

何魚看著受傷的手腕,不由得一陣委屈,四下張望想要找到白歌。

左霜:“在天上。”

聞言,何魚立刻抬頭,便看到白歌漫步空中,一柄飛劍徘徊白歌身邊,最後懸停白歌腳下。

白歌雙手負在背後,御劍飛行,轉瞬間已經是百米開外。

“白歌!!!!!”何魚的呼聲跟不上白歌的速度,半空中已經沒了白歌的身影,何魚雙目爍光,委屈更甚,隨即低頭繼續治療傷勢。

左霜看著白歌遠去的方向,隨後又看向白歌,問道:“我們追不追?”

何魚搖了搖頭,理智說道:“我們追不上,即便追上了魔力消耗也會很嚴重,加上現在是晚上,風險太大了。”

左霜看著滿地狼籍,腦海中再次浮現白歌揮劍的一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先回去,這個考場應該沒東西能對白歌造成威脅了……”

何魚略帶擔憂的說道:“但是他狀態肯定不對,剛才他不可能沒發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