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你咬傷了我還想逃。”厲瑾寒緊箍著林伽藍的小臂。

林伽藍皺眉忍不住反唇相譏,“你侮辱我的人格,我咬的還算輕的。”

輕?

厲瑾寒解開袖口,手肘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其中還有兩個小孔正沁出血珠。

隨著林伽藍嘴唇的一張一合,厲瑾寒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那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他“嘶”了一聲,腦海中湧出一種奇怪的想法,把這兩顆小虎牙給她磨平,就像給頑劣的貓咪去掉爪子,這樣她會不會乖一點。

厲瑾寒一手拉著林伽藍一手輕車熟路的從床頭櫃拿出醫藥箱,指使林伽藍給他塗藥。

林伽藍倒也老實,乖乖的給他塗好藥貼好繃帶,順帶著還給他纏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厲瑾寒看著自己被處理過的傷口面色稍微霽。

“不要,你不要鬧我。”林伽藍推著厲瑾寒湊過來的胸膛,想要把他從身上趕走。

“我的胳膊不能見水,你得幫我洗澡。”

“哈?我去給你拿保鮮膜包起來。”

誰要和他一起洗澡,早知道就不咬傷他了,林伽藍開始後悔起來。

可是後悔是沒用的,厲瑾寒不容抗拒地將她扔進浴室,水順著蓮蓬頭兜頭淋下,兩人的衣服都溼了個透。

裙子緊緊貼在林伽藍的身上,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察覺到危險的視線,林伽藍仰頭撞上厲瑾寒深邃的眼睛,她從厲瑾寒的眼中看到了慾念,直接將手上擋在胸前。

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男人,沒過多久厲瑾寒就將她的治的服服帖帖,兩人在浴室鬧了會兒,他又把林伽藍抱到床上繼續折騰。

第二天一早醒來,林伽藍感覺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似的,他鬧得比前幾次兇的多,身上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她剛開啟房門口,就見李嫂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樣子。

“林小姐,這是先生吩咐我等您醒過來準備的牛奶。”

林伽藍拂過內心怪異的情緒,接過李嫂手中的牛奶,溫熱的牛奶,味道很不錯。

劇組一連放了好幾天假,她待在家沒事兒幹,恰逢顧雨給她打電話,她心中一動,準備去學校裡看看顧雨,順便帶她出去吃飯補補身體。

顧雨也是藍天孤兒院的孩子,小時候她常扯著林伽藍的衣角要跟她一起玩兒,林伽藍被收養後仍每隔一段時間去看看顧雨,在林伽藍心底,顧雨就是她的親妹妹。

到學校時正巧是飯點,很多本校的學生從校園裡出來,烏泱泱的一大片,林伽藍靠在校門外的楓葉樹下,沒多久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裙子臉色蒼白的女孩一路小跑過來。

她拉起顧雨的手,冰冰涼涼的,親切地責備著,“最近有些降溫,你是不是沒好好照顧自己。”

“珈藍姐,我最近都有好好吃飯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孩吐著舌頭,把林伽藍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你摸摸是不是胖了。”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走向學校不遠處的一間餐廳。

一陣子不見,彼此之間有說不完的話,餐廳中的大螢幕上正放著徐琛參加的一檔綜藝節目,林伽藍給顧雨盛湯的手一頓,顧雨笑著打趣,“是不是想姐夫了。”

“我和徐琛分手了。”

“為什麼?是不是徐琛他欺負你了。”顧雨氣的音量提高追問著。

她的珈藍姐姐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沒人能夠欺負她。

周圍的食客聽到動靜側目過來,林伽藍按住顧雨的手輕描淡寫地解釋,“我提的分手,以後我和他就沒有關係了,以後他給你打電話你別接。”

顧雨雖不明所以,但心裡總歸是站在林伽藍這邊,點點頭。

一頓飯剛吃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