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林初曉有沒有和影片裡的男演員亂來過?”

“不知道,我對她不是特別瞭解,你好奇可以問問你男朋友,他好歹算是個圈內人。”

“哎呀,人家就是跟你討論討論嘛。”許悠神神秘秘地說,“聽我男人說林初曉在拍《孤獨頌歌》時好像跟閆之諾不清不楚過,你說厲總裁知不知道他頭頂綠油油的啊!”

“你……”林初曉剛想說什麼,恰巧撞見厲瑾寒一臉寒霜地站在玄關處。

看著她按斷通話鍵,厲瑾寒輕嗤一聲,“怎麼?我回來打擾到你了,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不方便當著我的面說嗎?”

林伽藍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沒理會厲瑾寒夾槍帶棒的諷刺,扔下身上披著的毛毯起身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厲瑾寒的眸子越發冷冽,幾個跨步上前捏住林伽藍的胳膊。

被驟然扯住胳膊,林伽藍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她另外一隻手抓住樓梯的扶手才勉強保持平衡,彎彎的眉毛蹙起,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疑惑地望著厲瑾寒。

厲瑾寒的心情越發煩躁。

他的脾氣一忍再忍,甚至接連在外面的樹下抽了好幾根菸才進來。

“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什麼?”

“今天的新聞。”厲瑾寒盯著她的眼睛想要看出點什麼來。

林伽藍眼底的嘲弄更甚,悟出他的意思,“所以你覺得林初曉今天的新聞是我的手筆?那我這樣做的理由呢?我討厭她不假,可是我沒有任何動機去做這樣的事,我不屑也不會!”

“昨天你朋友在偷拍我們,今天就有新聞爆出來。況且花容的代言原本是林初曉的,你用盡手段拿到花容的代言,所以才會選擇對初曉出手。”

如果不是手被厲瑾寒捏著,林伽藍恨不得給厲瑾寒的邏輯和自圓其說編寫故事的能力瘋狂鼓掌,他哪裡是個大名鼎鼎的資本家,這腦洞不去當腦洞大開的小說家真是可惜了。

“隨便你怎麼想,代言是我憑自己的本事拿到的,微博上的事兒不是我乾的,我做過的事我就會認,但別人給我潑髒水我拒不接受。”

厲瑾寒的眼神越發冰冷,他開啟手機,一段清楚的錄音檔案。

“這條新聞就是一位叫林伽藍的小姐發給我的,她讓我儘快發出去,事成之後會給我十萬元的報酬,我這也是被錢逼瘋了才會鋌而走險,求求你們饒了我。”

今天上午你名下一張銀行卡確實有一筆十萬元的支出。”厲瑾寒將張越查到地證據擺在林伽藍的面前。

林伽藍瞳孔驟縮,不可置信的退後幾步。

這確實是自己的銀行卡沒錯,一個月前銀行卡里有一筆鉅款的匯入,而今天又有一筆資金的支出,證明銀行卡是在正常使用狀態的。

可這張銀行卡早在幾個月前被她無意中遺失,她這段時間進組拍戲根本就沒來的及登出或掛失這張銀行卡。

恐怕這場陰謀從她搬進淺水灣就開始佈局了,林伽藍的眸子由震驚轉化為平靜。

“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林伽藍頹然地搖搖頭,“我解釋不清楚,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厲瑾寒的眼中流露出濃烈的失望,沉默半晌最後終於開口,“你把花容的代言讓給初曉,至於你私下跟狗仔爆料初曉私生活這件事,我會給初曉一個解釋。”

“我不,我憑自己的本事讓花容選了我當代言人,為什麼要因為林初曉想要就讓給她。就算是她求到你這邊來了又怎樣,該是我的我一分都不會退讓。爆料?自殺?就算這照片是我給狗仔的又怎樣,她自己和別的演員互動曖昧被人拍到了,帶來流言和網友的唾沫星子她就該忍著。”林初曉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口不擇言地說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