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有現成的食材,她也沒扭捏,挽起衣袖就利索的切菜洗菜下鍋,期間厲瑾寒則拿著平板坐在客廳處理著工作,不時抬頭看一會兒站在廚房的她。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林伽藍就端出兩菜一湯。

“你倒是有服務意識。”厲瑾寒接過林伽藍盛好的米飯坐在飯桌前吃了起來。

倒是旁邊的林伽藍臉色輕微的白了一下,沉悶的坐在他的對面端起飯小口小口地吃起來。

“怎麼吃的這樣少?難不成我們厲家養不起你?”厲瑾寒看著面前如同幼貓斯文進食的女人不悅地開口。

年少時他曾不少次撞見在學校和朋友一起去食堂的她,那時候的她少了一絲謹小慎微,和同學間的聊天也洋溢著愉快。

那時候的厲瑾晴還非常信賴她的藍藍姐姐,經常拉著厲瑾寒和她一起吃飯,厲瑾寒的學校的風雲人物,無論和那個女生一起吃飯都會吸引別人極大的關注。

可是那時候的林伽藍卻毫無扭捏之情,安之若素地接受周遭人打量的視線。

那麼,現在坐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誰?

是他變了,還是她變了?

林伽藍搖搖頭,“我吃不下太多。”

不少女演員為了上鏡好看都會選擇節食,從進劇組到現在她一直都在有意識地控制飲食,漸漸地飯量越來越小。

厲瑾寒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又到了熟悉的夜晚,林伽藍洗好澡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時間不知不覺中滑向11點,她漸漸放鬆下來。

他今晚應該不會來了吧。

…………

在書房辦公的厲瑾寒手中的筆頓了又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全是林伽藍的身影。

她挽起的衣袖露出的猙獰擦傷,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處理了沒。

助理張越打來電話彙報前陣子收購某科技公司的進展情況,厲瑾寒聽著助理的彙報心思卻止不住的神遊。

張越遲疑著問,“總裁,後續的工作就按這樣執行可以嗎?”

厲瑾寒揉著太陽穴,突兀地問,“你是不是感冒了?”

張越誠惶誠恐,難道是自己的工作出現了極大的紕漏,知道瞞不過自家總裁,還是老實承認,“有一點點低燒,不過我已經吃了感冒藥,明天就好了不會耽誤工作的。”

“那明天準你一天假,你好好在家休息。”厲瑾寒吩咐著。

房間門在晚上十一點半時被擰開,林伽藍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再睜開眼時已經收斂好眼中所有的情緒。

那細微的變化並沒能逃過厲瑾寒的眼睛。

他輕嘲一聲,“怎麼,做金絲雀還沒有一點職業道德,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僱主的?”

林伽藍的臉被他說的羞紅。

“把衣服給我脫了。”他居高臨下地下著命令。

“能不能關掉燈。”林伽藍小聲地懇求著。

只見厲瑾寒坐上床拿出剛剛從樓下找出的醫藥箱,知道她是誤會了自己的意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要幫你塗藥,還是你大晚上的想做些其他的?”

自從她搬來這裡,就像是防賊一樣的穿上了長袖長褲睡衣,厲瑾寒知道她的意圖,可免不了還是捉弄她。

剛剛她沒注意到他的手邊竟拿了一個醫藥箱。

很快,袖子被挽得高高得,厲瑾寒拿出棉球沾上酒精給她消毒,兩個人捱得極近,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楚的聽得見。

又不是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長著這麼濃密挺翹的長睫毛。

他長得可真好看啊,如果忽略掉那暴躁的脾氣想必是南城最令人心動的物件。

不,他本就是南城萬千少女的夢,理想的結婚物件,丈母孃眼中的金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