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伽藍站在厲瑾寒的辦公室,“厲總,那天晚上和您在金色玫瑰的女人是我,您能不能看在我是初夜的份上給我五千萬。”

“抬起你的眼睛。”厲瑾寒嗤笑一聲,不帶一絲感情冷酷地說著。

去林家那天他是真心實意想要給林伽藍一筆錢,可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林伽藍抬起那一雙如同受驚的麋鹿一樣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但很快的垂下眼睛。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給你錢?”

“上次你去我家裡,我以為……”林伽藍囁喏著。

“哦?”厲瑾寒撐著腦袋反問,“可是我記得那天林小姐明明跟我說連金色玫瑰是洗腳城還是餐廳都不知道,莫非你是故意來訛我?”

林伽藍踉蹌幾步想要脫離這個地方,可是一想到父親的威脅又咬緊牙關繼續說,“我可以證明那天晚上的女人是我。”

厲瑾寒似乎是被林伽藍勾起了好奇,那雙漆黑如同鷹隼般的眸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

林伽藍指著厲瑾寒的肩膀說,“我那天晚上咬傷了您的肩膀,是左肩。”

那天下床以後林伽藍無意之中掃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厲瑾寒,他的肩膀被她咬的鮮血淋淋,離開的時候,林伽藍還特意用溼巾幫厲瑾寒擦了擦後背。

如果不是父親的威脅,她本來準備爛在肚子裡一輩子的事情絕對不會再重新提起。

她壯著膽子走到厲瑾寒的旁邊,見他沒有制止的動作便輕輕的試著挑開厲瑾寒的襯衫。厲瑾寒的後背左肩果真如同林伽藍所說的那樣還殘留著一個牙印,留著淺淺的痂。

她心中鬆下一口氣。

女人彎腰的時候身上的薄荷香味充盈厲瑾寒的鼻尖,一瞬間竟讓他生生失了神,直至背部觸到女人青蔥指尖的觸感才讓他反應過來。

厲瑾寒的大掌握住林伽藍的手,面上更是神秘莫測,“聽說你有男朋友,你的男朋友知道你找別的男人要錢會怎樣?”

林伽藍的臉色白的厲害。

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徐琛借錢,可是徐琛一個剛剛小有名氣的歌手,五千萬對他而言更是天文數字。

“我們阿琛心地善良一直不願意跟你分手,但是林小姐我必須得告訴你的是,娛樂圈分分合合很常見,你只是目前是阿琛的女朋友罷了,以後的事情可說不準,阿琛最近準備發新歌沒有時間見你,請你也不要去打擾他。”經紀人不帶感情的說著。

林伽藍一直都知道徐琛的經紀人很瞧不上她,竟沒想過她會直接當著她的面說出這咄咄逼人的話。

這些難堪的話她曾經在給徐琛送愛心餐時也無意中聽過不知多少。

“剛剛給我們阿琛送餐的是粉絲,不是情侶關係,請你們不要瞎寫。”

“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我們阿琛,除了美貌一無是處,就她這種不會來事兒也不知道討好別人的女人怎麼要是能紅我就把我的姓倒著寫。”

“唯唯諾諾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誰,我們阿琛為了能讓他去試鏡跟劇組的製片人喝酒喝的都胃出血,可她倒好,說不去試鏡就不去了。”

…………

見林伽藍久久沒有言語,厲瑾寒心中浮現出陰鬱之氣,“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牽扯不清,五千五做我的情人一年。”

林伽藍受驚的抬起頭看著厲瑾寒的眼睛。

“怎麼?你真的覺得自己的一夜能夠有五千萬的價格,林伽藍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厲瑾寒直接給林伽藍開了一張五千萬的支票,輕飄飄的遞到林伽藍的面前,意有所指地說,“接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另一邊林家。

“爸爸,你說林伽藍那個小賤人真的可以拿著錢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