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姜以薇在海韻待了半個多月,清明節抽空回了京都掃墓,本來準備在家待幾天陪陪父母。吳彥蒲來了緊急電話,季開澤和白炔去了海韻,為了她手上那塊地皮。
姜以薇和吳彥蒲並排走在和他們約好的茶樓走廊。“立輝這麼蠢?到現在都不知道地皮是我的嗎?”
“他一向自大,提前安排好,他不會去細查。”兩人走進季開澤、立輝等人旁邊的包間,等著好戲上演。
“怎麼突然臨時更改計劃了?”吳彥蒲電話打的急,姜以薇沒有說太多,立馬趕了回來,只告訴他,讓當初安排好的“地皮主人”去交易。
“京都局勢有變化,我不適合暴露。我們的計劃也需要改變了…”姜以薇眉頭緊皺。
秦浮生告訴她,白炔猜到了他背後有人,還不確定是她還是何易烊,但這絕對不是個好訊息。白炔的投名狀,分不清真假,貿然暴露並非好事。更何況這投名狀現在也只是說說,誰知道他後期會不會反水?
吳彥蒲不理解,“但這和海韻並沒有太大聯絡,海韻的地皮只是分散季開澤的注意力,好讓秦浮生利用這幾天收腹秦家。”
“這就是關鍵所在…”姜以薇看著平板上隔壁包間的監控,她和吳彥蒲是提前來的,隔壁目前還是空空如也。她抿了口茶,“白炔知道了秦浮生的計劃,只是他目前不確定他背後究竟是誰。得想辦法把他們拖住多留幾天,讓秦浮生徹徹底底掌控秦家,等他們回去,秦天也沒有翻身之地。白炔什麼時候現在還沒把訊息告訴季開澤,但是他什麼時候開口,我不確定。”
吳彥蒲苦笑,“光靠費胡一個人,哪兒能拖住季開澤和白炔?算了,我去吧!”
費胡只是吳彥蒲一個遠房親戚,立輝不認識,有些小聰明,但絕對沒有大智慧。讓他拖一時可以,拖太久,他遲早露餡。與其這樣,不如他鋌而走險。
姜以薇淡淡點頭,“嗯,去吧。”
她信吳彥蒲,能操持這麼大的家業,他絕對不是傻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她向來貫徹的徹徹底底。
過了十分鐘不到,費胡先進了包間,看到坐在裡面的吳彥蒲,先是一愣,隨後坐到一邊,也不多問。他只要拿到他想要的就可以,其他的和他沒有關係。
又過了五分鐘,立輝、季開澤和白炔三人進了包間。
季開澤這一路心情很差,白炔忽然告訴他,這次生意他沒辦法參與,白萍打壓的太厲害,就算談成了,公司也不會批這麼多錢給他。這就意味著在和立輝談好的情況下,他一個人需要出一半的錢,但是京都那邊放出的訊息,他更感興趣。資金上就有了壓力。
立輝看到吳彥蒲坐在裡面老神在在,臉色立馬變了,“你怎麼在這?”
吳彥蒲面無表情,語氣冰冷,“你能在這,我為什麼不能?”
立輝轉頭看向費胡,“費先生!打的一手好算盤啊,這是想我們倆當面競爭,你好賺得更多嗎?”
費胡搖搖頭,眼裡有些膽怯,按著吳彥蒲告訴他的話說道,“其實這塊地皮本來就是吳家的。”
立輝心裡一沉,他為了這塊地花費了多少時間和心血,結果到頭來一直被人耍著玩兒!他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奉陪了!”
吳彥蒲倒了兩杯茶放在對面,嘴角噙著笑,“你隨意,不知道季總和白總有沒有興趣和我交個朋友?”
季開澤玩味地在兩人中間來回打量,點點頭,“好啊。那我就陪吳總喝兩杯茶。”
立輝只是普通朋友,有利益關係才算得上朋友,現在連這唯一的牽扯都沒了,他也不在乎立輝怎麼想。
立輝冷笑一聲,也不勸阻,直接離開。
季開澤坐下來,如牛飲水,一點沒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