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怎麼今天的安保人員少了這麼多?”

阿列克謝本來只想在周圍轉轉看看有沒有機會溜進其他宮殿。

結果他一走出大道,就發現路上和路口處的護衛力量和平時相比,少了許多人員。

其實,這都是瓦西里惹的禍,因為他大發雷霆的訊息被一些修女們在暗中傳播,一些司祭害怕沒有執行好瓦西里的命令而被他遷怒,因此早早的就安排人員立馬出城在河畔集合。

於是,走運的阿列克謝跌跌撞撞的就來到了捷吉涅茨宮的某處大門,現在的他正蹲在了某處牆角觀察著大門口的情況。

而且,阿列克謝還在教士的臨時居住地順了一套低階教士的教袍給自已做偽裝。

在這之前,阿列克謝一直都在穿他原先就有的宮廷服裝,基本上旁人一眼就看出他就是捷吉涅茨宮的主人。

但是,現在的阿列克謝,全身素黑,配合上他那稚嫩的臉龐和懵懂無知的眼神,簡直活脫脫一名剛入教職的教士。

教士阿列克謝在觀察了門口的情況後,決定不等了,打算裝作外出的隨行人員,想要矇混過關。

此時,已經正值下午時分,因為人手不足的原因,本來值守夜班的謝苗提前來到了崗位執勤。

由於這幾天,護教軍都在抓緊時間徵集糧食和加固防禦工事,謝苗所在的班一直都沒有時間修整。

現在出了這麼大一攤事,班上除了謝苗留守崗位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被調往河畔戒備。

睡眠不足的謝苗,勉強能夠支撐自已的身體,讓其一直矗立在崗位上。

但是,身體的疲憊讓他感覺自已的眼皮越來越重,無論他怎麼努力睜開雙眼,也無法讓其如願以償。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從他的視界裡一閃而過。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條件反射的出聲喊了出來。

“站住!”

只見那黑影聽到他的話後依舊無動於衷,而且腳下的步伐還加快了。

本來還搖搖欲墜的謝苗看到這樣的情況立馬不困了,直接睜大了雙眼看向了那道黑影,並且迅速將背上的槍拿了下來。

阿列克謝眼見偷跑不成,只能認命的舉起了自已的雙手,用行動安撫住眼前這名士兵。

反觀謝苗,他一邊舉著槍讓阿列克謝不要動,一邊用奇怪眼神打量著眼前這名鬼鬼祟祟的教士。

“奇怪,你明明是教會的教士,為什麼還要鬼鬼祟祟的出城?”

謝苗對著阿列克謝詢問道。

阿列克謝聽到這句話,知道他沒有識破自已的身份,於是繼續強裝鎮定,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我本來是接到命令,要跟隨出宮,但是因為我睡過了頭,沒有出發,所以才急急忙忙的。”

阿列克謝眨著自已的眼睛,邊說話邊觀察謝苗的神情。

謝苗聽到阿列克謝的回答,想了想說:

“你接到的是誰的命令?”

“呃..我..”

糟糕,教會中的人我都不是很熟,如果一直支支吾吾肯定會被他帶回去的。

要不我口胡一個?

阿列克謝轉了轉眼珠子,隨口說道:

“是瓦西里”

“伊萬諾維奇大主教?”

聽到阿列克謝說出了大主教的名字,謝苗心裡就一陣打鼓。

因為,在教士中,瓦西里的稱呼是,伊萬諾維奇大主教,除了一些和他親近的人會叫他的名字外,其他人根本不敢。

如果他真的是伊萬諾維奇大主教的人,而且是他的親信,那我現在攔著他,到最後班上的隨軍教士知道了,那我們肯定免不了要被責罰。

謝苗心裡想了想,現在是戰備狀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