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阿列克謝那小子他跪在了那個叛賊面前?”

此時,遠在維內德公國首都涅格林納一百里外,一片營地駐紮在一處山腳下。

原本守在主帳前計程車兵們,聞聽帳內驀地傳出驚叫,彼此間眼神交匯,手上緊握的槍械又攥緊了幾分。

不過,主帳內的動靜很快就平復了下來,迴歸了平靜。

“科里亞叔叔,這一定是誤會!”

“阿廖沙那傢伙雖然性格比較軟弱,但是他揹負著羅曼諾夫的血脈,這種事情他絕對幹不出來的!”

主帳內,久巴公爵大馬金刀的坐在上位,在他的面前除了一名斥候之外,還有一名年輕男子正伴隨在久巴公爵的身旁。

久巴公爵聽到這話,右手隨意一揮,示意斥候退下。

此時,主帳內,就剩下久巴公爵和在他身旁的男子。

“科里亞叔叔,阿廖沙肯定已經被那些叛賊給控制住了,如果我們無法及時趕到涅格林納,那阿廖沙可就危險了”

男子雙手不斷比劃著,言語激動,著急之情溢於言表。

“我們應該連夜趕路,憑著戈契騎兵的奔襲速度,只要儘快趕到涅格林納城郊附近”

“那些東拼西湊的護教軍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到那時阿廖沙的性命就有救了!”

說完,男子還在面前的空氣揮起了拳,先一拳將護教軍打散,再一拳將審判庭擊碎,最後猛的上勾拳將面前的邪惡主教虛影給ko了。

久巴公爵聞言,放在案臺上的手不斷叩擊著,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已的前方,嘴上不斷沉吟。

隨著久巴的目光看去,一幅牛皮地圖被釘在案臺上。

涅格林納,這個維內德人的首都,在地圖上就像是維內德母親的心臟,密密麻麻的鐵路以其為中心向著四周延伸,如血管一般運輸著養分回饋給這片遼闊的土地。

此時,地圖上紮營的位置已經離涅格林納河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只要哥薩克騎兵的鐵蹄踏上了河畔,那麼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的前進了。

“科里亞叔叔,你快點下令吧!”

眼前突然出現的清秀臉龐阻斷了久巴公爵的思考。

“呵呵,薩沙,那些叛賊就像草原上的牛馬,沒了領頭的就不成氣候了。”

“他們都會被鐵蹄給消滅,根本不足為懼”

“等到了涅格林納河畔,你就會親眼見識到戈契騎兵真正的威力”

久巴公爵向後一靠,右手順勢抓起放在案臺上的雪茄放在嘴邊,之後左手變出一根火柴在衣服上一劃,一股濃煙就將被稱為薩沙的年輕人籠罩。

“呸呸”

亞歷山大用手將面前的濃煙驅散,隨後說道:

“科里亞叔叔,竟然這樣,那我們幾時才出發”

“我們遲到多一分鐘,阿廖沙的生命也會受到多一絲危險!”

久巴公爵嘿嘿一笑,回答道。

“哈哈哈,看在你這麼想要救阿列克謝那小子的份上”

“那今晚過後,我們立即出發!”

“你現在幫我去叫副官過來,我馬上給他下令”

久巴公爵看著一路小跑離開的亞歷山大,嘴上的雪茄頃刻間亮起了紅光,緊接著煙霧的瀰漫,一名男子從主帳外走了進來。

“公爵大人”

“現在涅格林納的防禦力量如何”

久巴公爵詢問道。

“目前為止,護教軍已經控制了所有的進城入口,人員流通全部都被他們所掌控。”

“城內的戒嚴程度森嚴,我們的人無法瞭解護教軍具體的兵力,但是看紮營的營帳估計,他們大概有五萬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