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天矇矇亮,天空被一層薄紗般的晨霧籠罩,透露出一種神秘的氛圍。

嘹亮的雞鳴聲迴盪在村子裡,將人們從昏睡中叫醒。

昨晚,阿列克謝睡的不是很習慣,畢竟這裡的環境和涅格林納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不過,可能是昨天太過勞累,阿列克謝一躺上床就熟睡了過去。

“早,葉緬利楊,昨晚睡的怎麼樣?”

阿列克謝走到一旁洗漱完畢後,葉緬利楊剛好從屋內出來。

“一般般。大人,今天我們要幹什麼?”

“今天是禮拜天,我們一會去把教堂布置一下,讓村民做完彌撒就去幹活”

很快,阿列克謝就從葉緬利楊家中收拾好了禮拜要用的東西。

葉緬利楊接過阿列克謝遞給他的東西,細緻的他又一一核對好,看看有什麼遺漏的東西。

“咦?”

本來核對妥當的葉緬利楊突然發現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大人,您怎麼還沒有換上您的教袍”

“教堂那邊沒有地方可以給您換衣服”

面對葉緬利楊的提問,阿列克謝卻不以為意

“誰規定教士一定要穿教袍的,我這個教派可沒有這麼多的規矩”

葉緬利楊聽到阿列克謝的話,頓時瞠目結舌,畢竟哪一個教士不穿教袍啊?

“那你這是什麼教派的?我好像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教派”

“我自成一派,但是脫胎於崇聖教,你肯定嗎聽說過,這隻在涅格林納才信!”

阿列克謝說的也是事實,畢竟在涅格林納,不信崇聖教的都去吃槍子了。

“崇聖派?我記得這個不是專門清算波耶老爺,而且還分土地的那個教派嗎?”

“在我之前還是波耶老爺的時候,還經常聽道有些地區的波耶老爺就是這樣被他們給幹掉的”

葉緬利楊摸了摸下巴,終於記起來自已在哪裡聽過了。

“而且,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格里高利那小子就是聽信了崇聖派的話才會去做那件事的”

葉緬利楊驚訝的看著阿列克謝,他怎麼也想不到,他一個從涅格林納來的大人物怎麼會信奉這種害人害已的邪教。

阿列克謝無視了葉緬利楊的眼神,反而催促他趕快走。

兩人朝著教堂走去,一路上,葉緬利楊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大人,你不會就是崇聖教的教士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列夫肯定不會讓你傳教的,而且我們也會有生命危險”

葉緬利楊感覺自已就像把希望全部放到了一個籃子裡面,結果那個籃子還是個爛的,現在他憂心忡忡,整個人都沒有精神。

“我當然不是崇聖教的人,嚴格來說我還是崇聖教的死對頭。但是為了剷除列夫,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打著崇聖教的名號來宣傳”

阿列克謝實話實說,畢竟自已本來就像狐假虎威。

“你不用害怕,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葉緬利楊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懸著的心依舊沒有放下。

“大人,您真的要在這裡傳播崇聖教嗎?萬一引起村民們的反感怎麼辦?”

“我們這裡的人很傳統的,到時村民們不買賬,認為你弄虛作假,那麼可能不用列夫出手,你也要捲包袱走人”

阿列克謝笑了笑,拍了拍葉緬利楊的肩膀說道,“不用擔心,我有我的計劃。只要我按照教義去做,幫助村民們解決實際問題,他們自然會接受我這個新教派的。”

到了教堂,阿列克謝開始佈置講臺,擺放聖宗教用品和進行儀式的食物。

葉緬利楊則在一旁幫忙,儘管他內心仍然存在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