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大夫,嚴大夫,您快來,您快看看,咱家二公子還活著,您快幫忙看看……”侍女焦急的喊著,連滾帶爬的跑到嚴大夫跟前。
還有些懵圈的嚴大夫被侍女拉著來到床榻前,在侍女和書僮的幫助下,重新為二公子號起了脈,只是這脈越號越心驚,眼下這二公子雖然疼痛難忍,但脈象卻異常有力、絲毫不像重病之人。難道剛剛是自己診斷錯了?嚴大夫在心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就在嚴大夫疑惑之際,已經漸漸清醒的二公子卻有些迷茫了,“自己怎麼躺在這兒,下體為何疼痛難忍?旁邊這些人都是誰,他們怎麼穿的那麼奇怪?難道在拍電影?”
這時,侍女輕聲呼喚道:“公子您感覺如何,好些了嗎?”
“嗯?你是……”躺在床上的二公子疑惑的問道。
“公子,我是小草啊,我是您的侍女啊,您感覺怎麼樣了……”